“想處死我,他敢,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一聽要處死自己,秦瑤氣得跳起來罵道。
結果自然可想而知,隻換來了高祥的一陣白眼,“我看呀,你就是屬鴨子的,肉都爛了,就隻剩個嘴硬。
行了行了,我也懶得和你說了,你還是趕緊收拾收拾走吧。”高祥說著,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就開始割秦瑤手腳上綁著的繩子。
秦瑤一看都愣住了,好奇道,“不是祥子,你這是要幹嘛,你不是說出去也找不到王爺嗎?那你為什麽還放我走?”
“哎喲,你是不是真傻呀,找不到王爺,你就不能自己逃命啊。”高祥可懶得管秦瑤,隻一門心思割著捆秦瑤的繩子。
不料這繩子都快割斷完了,就隻差腳上這一點了,卻見秦瑤忽然製止了起來,“不行,我不能走,我要是走了,你可怎麽辦?他們定是不能放過你的。”
“我沒事,反正又沒人看到,到時候我死不承認不就行了。”高祥一使勁,總算將最後一點也給割斷了,總算還了秦瑤自由。
不料人秦瑤卻完全不領他的情,坐在那裏耍賴不肯離開,“不,我不走,我又不是細作,我為什麽要逃?
我這要是一跑,那細作的名聲不是就坐牢了嗎?那李二不是更得意了嗎?
要不這樣,實在不行,你把長升給我騙過來一趟,我和他說實情就是。”
“說什麽實情,禾子你是不是傻啊,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見秦瑤這死心眼的樣,高祥真是急了,索性一拍大腿將實情全倒了出來,
“算了,我就給你說實話吧,你有所不知,我現在已經近不到將軍身邊,也不在將軍身邊侍候了,當天就被派到灶上幹燒火的雜活了,
將軍和升哥現在被那李二哄的團團轉,都已經聽信了他的話,已經有了處死你的意思,估摸著這兩日就該動手了,你什麽都別管了,還是趕緊逃命要緊吧。”
“處死我?那我就更不能走了。
我就坐這裏等著,看他魏曄然渾蛋到什麽程度,看他到底要怎麽處死我?
看他處死我後,回頭怎麽和王爺王妃交代?
想想可真是可笑,虧得我當時還舍命冒險為他又是送藥,又是送膏藥的,敢情弄了半天,我送的那些東西全都喂狗了呀,
我當初就是扔了給個叫花子,也比給了他強。”
“禾子你就別任性了,趕緊走吧,我求你了。”見秦瑤死活不肯走,高祥真是急了,眼淚掛在眼眶裏都快哭出來了。
想了想,又從懷裏摸出一樣東西道,“對了,提起你這藥膏,昨天下午他們轟我走的時候,升哥把這東西也給我了,
說將軍不僅不想再看到你,甚至連你送過去的這些東西也要統統扔了完事,可是不敢再用了,怕你是居心頗測,在裏麵再下了別的毒。
看,這就是你前些日子為將軍拿去的膏藥,還有一貼在這呢……”
“不用就不用,早知道當初一貼都不應該給他,直接痛死他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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