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趁著大渝皇喝藥的間隙,輕揮了揮手,給鮑統領做了個手勢。
鮑統領見狀,一看卓公公表了態,自是感激涕零的趕緊起身,一溜煙從後門跑了出去。
“你這老貨就是心軟,愛做好人,就他這差事辦成這樣,怎麽能輕易放他出去。”大渝皇喝完藥一看,竟鮑統領不知何時已經溜走了,自是打心裏對卓公公也一百個不滿意。
“皇上您這就言過其實了不是,鮑統領這些年的功勞和對皇上您的忠心,不用老奴說,皇上您自己心裏不就明鏡似的。”
挨了大渝皇的罵,卓公公倒是一點也不生氣,嗬嗬一笑,輕聲細語的勸解道,
“依著老奴的意思,就算老奴不放人,皇上您也是該放鮑統領回去歇息的,
他這奔波了一天一夜,連口水都沒喝上,更別說休息一刻了,這別說是個人,就是個小狗小貓的,也是抗不住的啊。
奴才覺著,這找人可是個持久戰,可不是一天半日的功夫就能實現的,所以這鮑統領啊,後麵還且得出力呢。
並且找人這事啊,皇上您怒老奴說句大實話。
這事啊,還真是怪不著鮑統領,畢竟那司馬铖的本事您也是知曉的,而咱們這次咱們找的人又是他的心尖寵,人可不就下足了功夫,不會讓您找著,
至於雲公主的脾氣嘛,那可是您從小捧在手心長大的,疼的跟眼珠子似的,別說鮑統領,放眼咱們大渝,哪個敢說公主一句不是,下死力的攔住她呀。”
這大渝說到底和別的國家不同,自從先皇後死後,大渝皇一直不怎麽對後宮的嬪妃感興趣,寵幸的極少,這些年來,幾乎都縮在南書房和卓公公日夜為伴了,
所以說,這麽多年下來,全天底下最了解他大渝皇,最知他心的人兒,並不是後宮那些身懷絕技,妖嬈性感的美人兒,反倒是眼前這個皺皺巴巴的糟老頭。
這些說,每每想起這些,大渝皇都有些哭笑不得,他這皇上當的,可真是讓人貽笑大方。
不過卓公公的話,他卻是聽進了心裏去,聽卓公公這麽一分析,靜下心來又一想,大渝皇又何曾會不明白,他自己今天確實有些苛責鮑統領了,
此刻見卓公公遞了台階,所以也就就坡下驢,將話題扯到了旁人身上,“對了,那夙夜呢,雲兒今天在外這般胡鬧,她這個師父關鍵時候到跑哪兒去了,
趕緊讓人去通知她,叫她過來把雲兒給我帶走。”
“說起夜將軍啊,其實這個老奴剛才也想到了,
不瞞皇上您,其實熬藥的功夫奴才就派人去找過夜將軍了,雖說當時不是為了攔公主的事,是為了您昨日遇襲尋人的事,但是結果卻是一樣的。”
卓公公輕歎一口氣,無奈道,“據去的人回來講,說是夜將軍這段時間不知道怎麽回事,日日渾身無力,酸痛,人昏昏欲睡的,沒得一點精神,
這幾日啊,一直在府裏養病呢,別說出門了,連床都不怎麽下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