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你又不知道從哪弄了個男嬰塞了過去,一時間竟然瞞過了所有的人。
可是半年後,你又不安分了,你見你那胞妹和妹夫動不動就拿此事要挾你,向你索性銀子,你怕給自己以後埋下隱患,就謊稱自己花巨資在安南一帶給他們買了一個很大很大的莊園,盤了一整條街的鋪子,
你將條件說的很誘人,你那胞妹一家不知情,以為自己終於發達了,就聽了你的建議,遠走他鄉,準備搬到了安南去。
結果呢,他們前腳剛動身,你就開始背地裏高價買殺手追殺他們,都沒等他們出了大渝,在幾國交界處,就成功要了他們一家三口的性命。
還好你那胞妹尚有良知,將孩子抱出宮後,並沒有按你事先的安排,殺掉真正的雲公主,隻是將可憐的孩子扔在了深山裏,
否則的話,皇家的血脈可就這麽毀在你這麽一個膽大包天的狗奴才手上了……”
“你……你胡說,我那胞妹當年生的明明是個哥兒,根本不是個女兒,這些她當年周圍的鄰居都知曉的,”
混淆皇族血脈,意圖謀殺公主,那可是要滅九族的大罪,臧嬤嬤自是咬死口堅決不能承認,指著秋芳咬牙罵道,
“你……你個賤人少在這裏血口噴人,顛倒黑白,至於他們舉家搬遷,後來失蹤之事,我這些年在宮中從未踏出個宮門,怎麽可能會知道具體是怎麽回事,
想我臧嬤嬤一輩子於人為善,更不可能會雇人去害自己的親胞妹呀。”
“是嗎?我隻怕你千算萬算,處理了一圈子的人,卻獨獨忘掉了當初那為她接生的李產婆了吧?”臧嬤嬤的抵死不從,自然早就在秋芳他們的意料之中,
此時見人果然不見棺材不落淚,張慶心思一動,就準備詐她一詐,直接打臧嬤嬤一個措手不及,
“告訴你,李婆子我們今天已經帶來了,剛才卓公公已經將人安排在偏殿了,要不讓卓公公將人召過來,眼下咱們當著皇上的麵,和她對一下口供,看看當日你那胞妹生的是男是女如何呀?”
“你……你……”見秋芳他們準備充分,連人證都帶來了,臧嬤嬤自是嚇壞了,不覺連連後退了好幾步,
做賊心虛的她自是沒有想到,那李婆子其實前兩年生病已經去世了,張慶這會隻是在詐她而已。
隻以為事情很快就要暴露的她,見胞妹孩子的事眼看就要瞞不住,到了這緊要關頭,她自是不能輕易服輸,隻得梗著脖子咬牙改口道,
“行,你們厲害,為了對付我沒想到竟下了那麽多的功夫。
隻是我想說的是,就算我胞妹真生的是個女兒,就算他們當初瞞過了全村的人又如何?
生男生女這本就是他們夫婦倆的事,和我這個姐姐又有什麽幹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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