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草民現在想想倒是也好奇的很,這芳妃娘娘肚子裏的孩子沒有了,怪她來的不是時候,難道宮裏那麽多沒出世的皇子公主都來得不是時候嗎?
若是不然,定不會一個個的都被生生攔著,均做了手腳,一個都不能來到這個世界呀。
還有這公主被掉包之事,說起來或許也是皇後娘娘的錯吧,
都怪她自己不當心,先著了別人的算計,喪了性命,沒看好自己的孩子,才致人掉的包不是嗎?”
“你……你個沒根的太監,在這胡說八道什麽呀,
那些孩子有沒有出生,關我母妃屁事,我們能知道什麽。”見張慶三兩句話一說,又針對上了曹貴妃,一旁的蕭澤自是又不願意了,跳出來指著張慶罵道,
“至於若雲姐姐的公主身份,剛才臧嬤嬤不是已經再三證實了嗎,這若雲公主就是皇後娘娘親生的,
再說了,就算她真有什麽貓膩,此事父皇還沒下定論呢,你個沒根的大監在這瞎咧咧什麽。”
“是不是我瞎咧咧,瑞王你心裏不知,想來貴妃娘娘心裏還是有點數的,”
反正事情已經鬧到了如此水火不容的地步,張慶也就顧不得這麽多了,索性直接當眾挑明道,
“尤其是那些尚不足月,一個個曾經被迫害的皇子和公主們,想來當年如果真的都和你們沒關係,貴妃娘娘都袖手旁觀的話,若是你的那些兄弟姐妹們還都活著,此刻都齊唰唰的站在這的話,估計這南書房都不一定站的下呢。”
“你個死太監敬酒不吃吃罰酒是不是,給你二兩顏料,你還真就準備開染房了哈,竟在這裏血口噴人的針對上我母們了。
不要以為我們真拿你沒有辦法了,有本事你就一輩子縮在這南書房別出去,看出了這南書房本王給你好看……”
“不用,你們曹家的手段我們自是早就領教過了,”麵對蕭澤的威脅,張慶視死如歸道,“但是我張慶此時也告訴你,我們不怕你,既然能來到這裏,將這些秘密說出來,我們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了……”
“閉嘴!”就在眾人七嘴八舌吵的不可開膠之時,隻聽大渝皇忽然一聲大喝,打斷了眾人的爭吵聲,
大渝皇感覺今天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聽下來,自己的頭都要炸了,“都給朕滾,一個個聒噪個沒完,吵的朕頭疼。”
“哼,有本事咱們走著瞧。”眼著見大渝皇發脾氣,今天無意再追究此事,蕭澤轉身狠瞪了張慶一眼,就準備帶著人離開南書房。
不料人剛走到門口,還沒踏出門檻,竟差點和一個人撞在一起。
隻見鮑統領滿頭大汗的,忽然從外麵急步走了進來,撞到蕭澤隻歉意的行了個禮,竟連道歉的話都沒有多說,直朝著案子後的大渝皇奔去,
見此情況,蕭澤等人自是也不走了,一個個在房門口墨跡著不肯遠去,隻想聽聽到底又發生了什麽事讓這鮑統領如此驚慌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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