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蕭澤,你是豬腦子嗎?怎麽也跟著他們胡鬧起來了?關鍵時刻竟然幫著別人還害起我這個親姐姐了。
請用你那雙豬眼好好看看清楚,這荷花明明是粉的,怎麽能是綠色的呢?”
“是啊澤兒,這麽明顯的粉色,你怎麽會看不出來呢?”見蕭澤此時還鬧不清自己的立場,不僅是蕭若雲就連一旁的曹貴妃也忍不住了,輕扯了扯蕭澤,小聲勸道。
“你可快別鬧了,我們現在是和你若雲姐姐站在一邊的好不好,你可不能幫著那邊的人說話……”
“不是的母妃,這事和誰站在一邊明明沒有多大的關係好不好?明明這荷花就是綠色呀,”被嫌棄的蕭澤,撇了撇嘴,委屈道,
“還有,其實若雲姐,你真的看東西和我們不一樣的,你忘了嗎?
以前中秋節晚宴的時候,你在酒杯上做了手腳,將酒調成了深淺兩種不同的顏色,
可是我和父皇,甚至連那野孩子都沒有分不出來,看著一模一樣,隻有你一個人說他們顏色不一樣。
這說明什麽,說明你和我們看到的顏色本來就是不一樣的呀。”
“你……你,真這個蠢出天際的豬隊友,我什麽時候在酒杯上做過手腳了,快閉上你的烏鴉嘴吧。”見兩句話一說就想扒自己的老底,碰上這麽個豬隊友,蕭若雲真是無語了。
蕭若雲這一不說話,一旁的臧嬤嬤以為她心虛了,連忙站出來安撫道,“公主莫急,咱不怕,和他們看不一樣怎麽了,這又能說明什麽呢,
再說了,這荷花明明就是粉色,是個人都能看出來的,
他們看不出來是他們的問題,和咱們有什麽幹係。”
“嗬,好無知的一句話,既是如此,那本妃在這裏就免費給你們科普一下吧,”
左沐冷冷看了蕭若雲兩眼,深聲解釋道,
“這麽說吧,這個世上有一種特殊的病,患有這種病的人平時衣食住行什麽的,都和正常人一模一樣,但就是一點,隻是在區分某幾種顏色時,會和其他人看的有偏差,我們稱其為色弱患者。
雖然說這個病對身體沒有大的影響,不會影響正常的工作,生活,甚至有可能在接觸很多年之後,他身邊的人都不一定知道他得的有這種病。
但是很遺憾,這種病卻是會遺傳的,
也就是說,這種病如果是發生在父親身上,如果這位父親對某些顏色分辨不清,那麽他的孩子也是會都分辨不清的,”
左沐解釋完,又轉頭看向大渝皇,恭敬一輯,不帶任何感情的詢問道,
“大渝皇,我今天不請自來可能有些唐突,但是有些事我覺得身為當事人我還是有義務說清楚的好,
就算我的長相讓您出現了幻覺,那這盆荷花可以說明什麽問題,還請你好好思考一下。
還有,雖然這麽長時間,你坐在那裏一直沒有開口表示什麽,但是如果我沒有料錯,你看這盆荷花應該也是荷花和荷葉都是一個顏色,都是綠色的,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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