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麽時候的事?”林澤仲認真仔細的回想了好一會也沒有想出是什麽時候的事,知道她嗅覺好可以聞到別的女人的氣味,他很注意不給別的女人觸碰到他的機會,怕她會誤會。更何況他也受不了除了她之外任何女人的觸碰。別的女人給他隻有惡心的感覺,而她的觸碰讓他心動無比,覺得溫暖幸福的存在。
“我生思銘後2、3個月吧”趙天琴扶著額頭平靜的坐在椅子上,他不提起她也不想去想曾經的往事……
林澤仲想了一會突然瞬移過來,猛的抓著她的胳膊一把拉起她,望著她的雙眼有些難過的問道:“所以這是你生完思銘後一直不願意讓我觸碰、靠近你的原因?”
趙天琴怔愣了一下,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麽回答他。
“我以為你因為經常生病,身體不好,又帶著兩個孩子太累,所以不想,原來是不願意。”林澤仲閉上眼睛很是難過的問道,她就這麽不信任他嗎?都不問問一下就這樣對他,她怎麽能這樣冷情的對他……
“阿澤,我……”
“你讓我一個人待著一會。”林澤仲神色難過的說道,說完就放開趙天琴的手臂往外走去,在亭子的石凳上坐下來,神色很是悲傷。
趙天琴站在門口望著遠處的他,竟是有些不敢過去。
他這是覺得她不信任他吧。
趙天琴也覺得有點難過,頭更痛了,她直接回歸身體,沒有理會她空間裏的林澤仲。
房間裏的冷氣開得很足,趙天琴拉起被子把自己蓋住,側身麵對牆壁把自己蜷縮起來,她覺得自己好累好疲憊很冷頭很痛。
閉著眼睛躺在床上神遊一會趙天琴就睡著了。
夢中她又感覺自己置身火海中,又熱又痛,猶如回到她在焚燒爐裏被烈焰焚燒的時候。她拿起他的外套聞到別的女人的香水味,每天都是對著孩子,滿室的孤寂,也沒有人和她說話。
她一直生病,因為對大部分藥物過敏,又要給孩子喂奶,所以生病都隻能忍著。她每天都很累,提不起一點勁,頭發每天都是梳一下落一大把。
她那樣的身體,身體和心髒每天都沉重重的很痛苦很難過。
她就想著也許死了便不會那麽難過,然後她真的就死了。她被推進焚燒爐裏,又熱又痛的沒有盡頭……
“琴琴”林澤仲從她空間裏出來喊了她一聲也沒見回應,用精神力把她扶正才發現趙天琴麵色緋紅,緊皺著眉頭一副很痛苦的樣子。他回歸身體立刻瞬移過來摸了一下她額頭,才發現她正發著高燒,全身都滾燙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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