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我希望你可以靠著我哭。是我讓你不高興,你可以打我罵我,不要一個躲起來哭。我很心疼又很擔心,我也比較粗心,不知道你心裏想什麽,你要告訴我讓我明白。”林澤仲攬著她的肩溫柔的說道,知道她隻是單純的發泄他才放心。他很怕她像上輩子一樣總是躲著他哭,那麽多年她在他麵前落淚的次數都數得清。
鬱抑症是會複發的,他很怕她一個單獨待著,雖然看她現在很好,但是他根本不確定她是不是好了。
她雖然看書、練字、畫畫、刺繡等……每天的生活都排得滿滿的,但是她其實對什麽都不感興趣、精力也不濟,疲勞感和正常人好像也不一樣,心境還總是莫名的低落。這些幾乎是鬱抑症的的表現。
估計她自己也意識到,所以才把生活排得滿滿的沒有時間和精力去多想吧。他很很心疼她,可是她又不願意和他說。其實她說出來,發泄出來,慢慢就能好,一直藏在心裏哪裏能好?
“嗯,我會把你的衣服蹭得髒兮兮的,像這樣……”趙天琴轉身靠在他胸口臉蹭來蹭去,然後抬頭狡黠的看著他。
“好,我不介意的,你的所有對我都是美好的。你再狼狽不好的我都看過,照顧過。我不會嫌棄你的,你也別嫌棄我,我不好的就告訴我,我會改的,不用忍著我。”她大出血昏迷不醒一直是他在照顧和清理,她父母和姐姐隻是搭把手而已。她生兩個孩子月子也是他照顧清理。
她身體太差,生完半個月幾乎起不來,他給她清理幹淨。沾染血跡的衣服也都是他洗的。還給她按摩,怕她躺著太久對身體不好。
他隻心疼她,從未嫌棄過她,偏她自己不知道。
“阿澤,你很好,對我也很好。是我自己魔怔了看不出來。”趙天琴睜著盈盈的杏眼看著他的眼睛認真的說道。她那時候就真是魔怔了,有幾個男人能給自己媳婦端屎端尿清理幹淨的?真的是責任?明明有護工,他也隻是讓護工幫照顧孩子,偶爾他不在才是護工照顧她。
明明他那麽忙,她兩次月子他都請了長假照顧她,哪怕請了保姆,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做的,不假他人手。她那時候怎麽想的,他喜歡別人了,所以愧疚了照顧她,怕她父母知道,所以對她好?
她出月子,他就去上班,忙的不行,每天中午都帶著工作回來,和她吃飯,晚上帶著工作回家陪著她吃飯。她覺得他就是想讓她明白他很忙,不要打擾他。
她不願意家裏多一個人就把保姆給辭了,他有些生氣,她就以為他不願意吃她煮的食物,不願意她收拾他的物品。
他請鍾點工來收拾家裏,她就以為他覺得自己收拾不好家裏,老是忘記熨好他的衣服。連他煮飯炒菜都覺得是嫌棄她做得不好過太慢,明明他什麽都不曾說過。
她自己拒絕他不讓他碰,還覺得他外麵有人所以不碰她。他那時候做什麽在她看來都是不好的。
她自己意識到自己不對,才去的醫院檢查,她身體各種激素絮亂,人瘦到隻有72斤。雖然吃過藥,但是依舊沒有好轉。她覺得自己是不是抑鬱了才去看心裏醫生,醫生幾次開導她才恢複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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