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過去,他每天中午和傍晚都是神色不渝的回到家煮飯炒菜。
3月18日,舊曆二月二是她的生日,他沒有上班,看他總是走近她,讓她心涼,他想對她攤牌嗎?她拿過書去四樓的客房反鎖好門,安靜的待在陽台看書。
看累了她靠著陽台望著樓下,莫名的想著,從這兒跳下去會死嗎?會不會嚇著孩子?她死了他會照顧好孩子嗎?他會不會真的帶孩子隨她而去?絕對不會的,他都有喜歡的人了,她的孩子怎麽辦?還是她帶著孩子走?
不,她不能這樣惡毒的對待無辜的孩子。
她曾經那麽渴望像孩子一樣擁有健康的身體,沒有瓷娃娃體質,沒有落水,健健康康的活著,她不能這樣對孩子不能剝奪他們的生命……
而且她也許支撐不了多久了,這樣殘敗的身體,一直病著沉重不已,她都已經提不起絲毫力氣,麻木的控製著身體。一連20天的例假讓她知道她越發不好了。
晚餐的時候,他遞給她一束玫瑰,她僵著身體一臉的冷漠的任由他給她帶上項鏈。隨意吃幾口她就回到房裏解開項鏈,把項鏈扔在梳妝台上就去沐浴,望著自己清瘦無比的身子她知道支撐不了多久。
……
“天琴,你最近狀態很不好,你怎麽總這樣悲傷的,發生什麽事?阿澤對你不好嗎?他不是天天回家了?”李小小擔憂的望著眼前清瘦的女子,她總是強顏歡笑。她兒女雙全,老公愛她,孩子聰明伶俐,家裏又有錢,有什麽可悲傷難過的?
“我沒事”趙天琴扯出笑臉說道,她很悲傷?
“我們去醫院看看好嗎?你這個樣子很像產後鬱抑……我把孩子給我媽帶,我幫你背思銘,我們去醫院一趟才行。”李小小站起來望著她說道,趙天琴這樣的狀態她好擔心,她瘦得太厲害了,娃娃臉上的嬰兒肥都消失了。也不愛說話多少了,沒有以前的歡聲笑語了,整個人都安安靜靜冷冷清清的讓她很擔心很害怕。
“不用了,我自己去的就好,我現在就去”趙天琴站起來去收拾好孩子衣服奶瓶尿不濕開水和慣用物品,背起孩子和李小小告別。打車去區婦幼醫院,從早上掛號抽血檢查等待到下午才出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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