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澤仲站台書樓的二樓上對著她的小院吹了幾首小曲就停下,她累了幾天應該會早點睡,他還是別吹了會吵著她,可是她知道自己吹的小曲的意思嗎?
剛才沐浴發現他表皮的傷口居然全部愈合,而且沒有一點疤,他把傷口的細細的羊腸線剪破扯出來,用力按壓傷處隻有一點疼痛而已,難怪她沒有給自己留下藥粉或是提及換藥事宜。
她這都什麽能力,而且她應該信任自己吧。
他記得二叔和人比試受傷劃了一道蠻深的口子,她也隻是縫合上藥,用的也不是給自己塗的非常痛的藥,天天給二叔換藥沒有用她的能力。
想想自己和她相處覺得她有幾分喜歡自己,不懂她為什麽對他這樣冷情。她這樣容易瘀傷不想嫁人他明白,他所求不多,隻想陪著她而已,其他的他都不在意,為什麽不給他一點機會呢?
何澤仲飛去最好的大樹上坐下來望著她明亮的房間,想起大前天晚上他抱著她睡,她枕著自己的胳膊靠著自己胸口沉睡,這竟是這三十四年來最幸福的感覺……
他直接坐在樹枝上修煉,等他從修煉狀態裏出來,發現她房間已經熄燈了。他正要回去,發現她房門被打開,就這月光她穿著一套黑色的勁裝飛向斷崖直接跳下斷崖。他跳下樹,輕功迅速飛去吊籃處讓侍衛送他下山。
她去做什麽,居然不走吊籃,直接跳下斷崖,近兩百米的斷崖還是晚上,雖然月亮已經出來,但是還是斷崖微微擋著很黑,她功夫究竟好到什麽程度?
他騎上一匹馬迅速追出去,追了半餉也沒有發現她的蹤跡,他和她的差距真是太大。
無奈的他接著往前行,來到通往麗山城的官道上,發現官道上掉落一塊白色的手絹。他拿劍挑起來抓住手絹聞了一下,是濃鬱馨香的奶香味,她經過這兒,他策馬接著往前急馳而已。
她輕功好到什麽程度,他騎馬都追不上的,追了一會他就迷茫了,他並不確定她去麗山城,他幹脆把馬兒綁在樹叢裏,輕功飛身上樹等著。
李天琴飛身下斷崖,騎上斷崖下的一匹策馬來到來到麗山城外的矮山下的一座四進院的房子裏,一個小廝直接打開房門讓李天騎策馬進去。她翻身下馬穿過垂花門走進正院,大步走進正房大廳在主座坐下來。
大廳裏除了主座所有椅子前都站著人,看到李天琴走進來就微微低頭。
“說”
“小姐,主子讓您去見他一麵,說您家的事情不要再退讓了,您不欠他們什麽。”離李天琴最近的右邊黑衣勁裝男子低頭說道。
“嗯,我知道,九月我會回燕城一趟。”李天琴麵色平靜言語冷漠帶著沉重的威嚴。
“那小人先行告辭回去回話。”
李天琴揮揮手示意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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