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你就拿著上次在山穀裏的匕首刺向自己的心髒,匕首在那裏,我去撿回來。”澤仲跑去把匕首撿回來給琴看了一眼就握在手中沒有給回琴。
“我沒有欺負你的,你刺自己一次後還要刺第二次,我調動不了精神力也控製不住你隻能用身體擋著,你刺在我心髒上。
我搶了匕首扔出去後你就昏迷倒地,我抱著你讓你治療,之後我也昏迷了。
我沒有謊或是隱瞞你什麽,衣裳可以作證,你自己看吧!”澤仲麵紅耳赤的轉移視線,想到剛才自己捏的那一下的觸感麵色更加通紅。
“我沒一點印象和記憶!”琴瞄了澤仲一眼又低頭看自己,衣裳被匕首刺破一個口子。
琴仔細感知自己,她沒有被人控製跡象,她的真靈這樣強大有誰可以控製她?
地也沒有任何應答。
雖然她偶爾覺得活著很累,但是也沒想自戕死去。
普通人這樣命途多舛都能好好活著,她一個能力百出的珠子可以看盡下事,哪怕她沒有感覺和感情也比他們過得好。
而且這個水池的形狀和質地居然和孕育她的池水一模一樣,她發現這個水池的時候裏麵有著紅色的血水。
雖然血水隻有孕育她的池水的一半,但是感覺能量比她的池水濃鬱太多,她突然覺得困倦就躺進半米高的血水裏。
“你現在身體究竟怎麽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覺得冷還是熱,還覺得虛弱頭暈嗎?精神力空了還是不能調動?”澤仲伸手摸了一下琴的額頭擔憂問道,臉色白了許多的姑娘看起來很是脆弱。
澤仲總覺得自己看過姑娘這個樣子很多很多,心髒又開始墜墜的痛起來。
“有點暈,精神力空了!”琴扶著椅子站起來走去淺坑裏,閉上眼睛感受一下,隻是什麽都感覺不到。
蹲下觸碰光滑的淺坑底部,有些溫熱的感覺和孕育她的池子相似。
“匕首還我”琴伸出手示意蹲在她身邊澤仲把匕首給她。
“不能給你,你別這樣極端……”澤仲拿著匕首的手迅速放在身後。
“拿來,有毛病看醫生,我吃飽撐著自戕做什麽?”琴抓住澤仲的胳膊,想拉過他手拿匕首。
“你答應我不傷害自己才能給你。”澤仲後退一些避開琴的手,不讓她拿到匕首。
“拿來”琴不悅的伸手示意澤仲放匕首到她手上。
“你沒答應我”澤仲迅速站起來把手舉高,第一次覺得長得高也是有好處的,她沒有精神力就拿他沒轍。
“我再一遍,拿來,不給後果自負!”琴麵色瞬間冷下來,一身的冷意彌漫出來,眼裏透露出薄涼的冷意和殺意。
“琴……”澤仲猶豫了一下才把手放下來,把匕首放進琴的手心還一陣心涼,可怕的殺意壓得他承受不住,猶如那日在雷霆裏的感覺,他確信他不給匕首絕對會殺了他。
琴拿著匕首冷笑著,下一秒匕首抵在澤仲的心髒上,她平靜平和道:“你我紮進去會是什麽感覺,你會不會死?”
“隨你”澤仲不在意的道。
“呃……”
話才落音一陣可怕的劇痛在心髒處擴散開,痛得澤仲眼前發黑,有些不敢置信她真的會這樣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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