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得意不已的望著澤仲,對他吃了一隻蒼蠅的感覺莫名的暗爽,他越鬱悶她就越高興,還有大仇得報的感覺。
“夫君你教的真不錯呢,每次你都被我摔得沒力氣,可是你娘子我還有很多力氣喲!夫君的腦袋嗡嗡嗡了沒有?”
琴笑得前俯後仰,完全不管澤仲更鬱悶更崩潰的心,他這是挖了個超級大坑把他自己給埋了嗎?
“娘子停一下,笑得停不下來嗎?”澤仲意味不明道,笑容這樣燦爛的人兒讓他心動不已,緩和一下才把心中的想法壓下去。
“那掐為夫的臉應該不是為夫教的吧?”
“應該不是你教的,大約是雲棲哥哥教的,我三歲之前哥哥總愛掐一下我臉的,還總是偷親我的臉,胡子紮紮的好疼呢。”琴好笑道,想到雲棲就覺怪異,一個人前後怎麽會變化這樣大,似乎換了一個饒感覺?
為什麽會遺忘她所有的習慣和愛好,為什麽會變得越來越陌生,為什麽明明她曾經覺得雲棲很臭的。
她能關閉自己的嗅覺,但是真靈的汙濁怎麽回事?初見雲棲他的真靈明明是有些汙濁的,抱到自己後真靈突然變得很幹淨,可她的淨化能力在一歲的時候突然覺醒的。所以剛出生的她可沒清除真靈汙濁的能力,而且後來她開放嗅覺居然不覺得雲棲臭,直到雲棲找妓女後才臭的……
這事處處透著詭異!
“娘子你還沒告訴為夫為什麽愛掐為夫臉呢。”滿心酸意的澤仲笑著問道,完全不提雲棲的事,他不想讓琴再想起雲棲一絲一毫,沒有雲棲琴便不會受這樣多苦,他和琴之間也不會這樣,雖是夫妻,卻是隨時分崩離析的感覺。
“初見你的時候你一直盯著我的臉頰看,還摸了我臉頰好幾下,你還想掐我臉頰呢,隻是又不敢下手。後來很多次你都動手掐了,隻是沒有用力而已。
既然夫君可以掐我臉頰我為何不能掐夫君臉頰?有本事咱們互相傷害呀,看是誰武力值高誰最慘誰先求饒哈!”
琴揮了恢拳頭得意道,她突然抓住坐在身邊的澤仲的胸口的衣裳後迅速按倒他。
砰
一聲巨響
澤仲重重撞倒在鋪了一層厚厚軟軟的褥子的床上,下一秒床榻的床腿發出幾聲哢擦後又陣巨響。
磕得腦袋瓜子嗡嗡嗡響的澤仲一臉迷茫望著琴,過了幾秒才忍不住捂住腦袋,他側過身摸了摸自己的後背和腰。
下狠手的姑娘,他腦袋、後背和腰都好疼呀,連床都被這個暴力姑娘禍害塌了。
隻是琴的力氣怎麽突然這樣大,他的力氣雖然輕易能做到,但是他記得這個姑娘單純的力量最多五百斤。
“娘子,哪有你這樣的欺負為夫的,為夫後背和腰好疼,而且腦袋真的嗡嗡嗡響。”澤仲收回手看了一下,沒看到血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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