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怎麽感覺不像呢?
回到內室,人兒卷著被子所在床榻的最裏側,靠著護欄沉睡著。
他就知道是他想多了。
聽話的澤仲把毛毛蟲寶寶抱進懷裏,心中不禁好笑,卷成毛毛蟲的行為是什麽時候學會的他完全不知道。
琴睜開迷蒙的眼睛望了澤仲一下才閉上眼睛。
澤仲好笑道:“娘子,為夫的裏衣呢?”被子不給他蓋也不給他裏衣,怎麽這樣愛欺負他呢?
琴伸出手在後背的被子下摸了一下,翻身滾到一邊去,把被子下的裏衣拉出遞給澤仲又閉上眼睛睡覺。
“為夫以為你喜歡抱為夫衣服睡,結果嫌棄得不知道丟哪裏,唉……”澤仲把裏衣丟到橫架上,掀開被子鑽進被窩裏,把蜷縮起來的人兒抱回懷裏。
“還未亮呢,今兒怎麽醒這樣早?昨晚很突然的睡著,娘子哪兒不舒服嗎?”昨晚分明想逗他,結果自己先睡著。
“有人想爬進咱們家,所以被吵醒了。”琴睜開眼睛道,神色有些不滿。
“誰?偷?”澤仲無語道,誰這樣大膽想偷東西的。
“偷人還差不多!”琴沒好氣的瞪了澤仲一眼。
“娘子話真是噎人,兩個廝都還是孩子,四個婢女都很老呢!”澤仲無奈道,俊臉含笑帶著包容。
“偷你呀!”這個好看的不偷偷誰,沒點自知之明的混蛋。
澤仲噎了一下才道:“娘子不要一語驚人,為夫可沒和任何女子有過接觸,她們摔倒為夫都不扶,所以不要扯到為夫身上。”
“那個鮮珍樓的劉老板的女兒,鬼知道她翻牆進來做什麽,昨她看你一臉愛慕,對我都是惡意惡念,所以她應該是私會你……哎……走開……”琴推拒著澤仲,不讓他埋在她脖子上蹭,癢癢的讓她想揍人。
“娘子不許胡,私會是什麽意思娘子不曉得嗎?她自己翻進咱們家的與為夫無關,娘子把她趕走。為夫可不會做丟掉花朵撿牛糞的事,多惡心自己呀!”澤仲側過身不再逗琴,如花美眷在懷太考驗自製力了。
“我是花朵?花苞還差不多,永遠不會開花那種。”琴摸了摸脖子,有點刺痛的感覺讓她有些不悅,這人故意蹭她害她脖子紅了一片。
“哈哈……”澤仲忍不住笑起來,長相從未張開過,幼齒的模樣確實是花苞。
“笑什麽笑,解決你的爛桃花去,別影響我睡覺。”琴抬腳踩在澤仲屁股上,把他推到床邊沿才收回腳,翻身抱住被子接著睡。
琴沒有解決的意思,澤仲隻好拿過裏衣穿上,拿穿好外衫後走出正院,來到偏院後敲了敲就推門而入,叫醒兩個廝,讓他們叫上四個婢女去花園後門附近捉偷。
府邸四周的圍牆都很高,隻有後院的圍牆最矮,後門還有一顆大棗樹靠近圍牆,雖然不是很近的距離,但是爬上樹走過粗壯的樹枝就可以跳進府邸。隻是棗樹附近的圍牆的一大片區域地上堆著很多雕刻的碎石、木頭餘料,跳下來摔在碎石、木頭上可不太美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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