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之諤一臉茫然道:“他說的什麽意思?”
金稱天道:“應該是菜馬上就好吧。”
薛之諤一臉佩服道:“金秤主長得如此低調,竟然連外語都聽得懂。”
金稱天嗬嗬一笑說道:“猜的!安令月愛說外語,這個館的人也學了幾句。”
薛之諤也笑道:“哈哈,這個安令月認識的人還真是五花八門。”
金稱天問:“薛堂主與安令月是怎麽認識的?”
薛之諤說:“酒壇大賽。金稱主與她是怎麽認識的?”
“在公…,不,是在一個慶典上認識的。”
金稱天心有餘悸,”差點暴露了安令月的真實身份,如果真的暴露了,便會讓她陷入危險之中。,
剛開始他還以為這個薛之諤知道安令月的真是身份,但一聽他說從酒壇大賽認識的,便猜到,超平是以安令月的身份認識他的。
“安令月在傳音符上說,你是她的閨蜜之一,我還以為是個女中豪傑呢。”薛之諤忽然說道。
金稱天無語的笑著拍開了一壇酒,給薛之諤倒上,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後說道:“她覺得好欺負的都是她的閨蜜。”
薛之諤看了他一眼,說道:“聽說她今天是來給你占卜,難道最近有什麽不順心的?”
金稱天道:“一言難盡啊,不說了,來,薛堂主,喝酒。”
見他如此,便端起酒杯與他喝了起來。
三杯酒下肚,薛之諤與金稱天聊了一些輕鬆話題後,又問了他一句。
此時,金稱天才緩緩開口說道:“我曾經在一個朋友生辰宴上認識了一位縣主,對她一見鍾情。”
薛之諤問:“後來呢?”
金稱天說:“後來,她嫁到了別的國家。”
薛之諤無語,這麽短的故事也好意思受傷?
誰知,金稱天喝了一杯酒後繼續說道:“再後來,在安令月的生辰聚會上,我看到一個女子長的很像那個縣主。
當時,我就發神速穿音問了那個朋友,縣主嫁人的事是不是在騙自己。
但朋友斬釘截鐵的說縣主真的嫁人了,讓我不要疑神疑鬼的看到誰都覺得長得像縣主。
後來,我又親口問了那女子的名字,她說她叫涼秒秒,看她的表情不似裝出來的,我便知道了她真的不是縣主。
雖然如此,但看到涼秒秒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時,還是會把她誤認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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