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非梵猶豫了一下，緩緩伸出雙臂。
冷清新分別挽起她兩隻袖管。
她的手臂瘦得已經接近了皮包骨。
冷清新皺著眉抬起頭問林醫生：“這是怎麽造成的？她在你們醫院檢查的結果是什麽？營養不良？”
林醫生道：“不是營養問題，同事什麽的都有，但沒有人見過這種情況，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冷清新：“像某種原因的細胞催眠。”
林醫生道：“細胞催眠？我怎麽沒聽過。”
冷清新道：“我也是最近才聽無憂教授的，不過，我也不敢卻確實。”
安樂言道：“先讓她自己吧。”
林非梵咬著下唇，猶豫了一陣兒才開口道：“這是代價，我也沒辦法。”
冷清新：“什麽代價？”
林非梵又沉默了。
冷清新看了安樂言一眼，然後對那對兄妹點零頭：“來我辦公室吧。”
我把林醫生安排到辦公室靠牆的沙發上，並且囑咐他一會兒不要插話，也不要有任何提示，更不要催促。
林醫生連連點頭。
冷清新拿出筆，若有所思地捏在手裏，想了想才抬頭問林非梵道：“你剛才提到‘代價’是怎麽回事兒？”
林非梵一言不發地坐在椅子上，表情似乎是在走神。
林醫生張了張嘴，冷清新無聲地伸出一個手指，對他做出了個安靜的示意。
過了幾分鍾，林非梵回過神：“我知道你們都不會信的。”
冷清新歎了口氣：“你還什麽都沒呢。”
林非梵道：“好吧，在告訴你之前，我有一個請求。”
冷清新：“好，你。”
林非梵道：“如果你們覺得這很可笑、很荒謬，請不要把情緒掛在臉上，我已經無所謂了，但我不想讓我哥再擔心。”
冷清新認真點零頭：“我保證。”
林非梵又沉默了幾分鍾才再次緩緩開口道：“我的身體會越來越瘦，再有十年我，。”
安樂言問：“發生了什麽事情？是你剛才提過的什麽代價？”
林非梵道：“因為時空路線。”
冷清新一臉困惑：“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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