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行換上了幹淨的衣服,依舊是瀟灑英俊的貴公子,三個人去學校的路上,農行一再叮囑倆人,如果敢將這件事告訴第三個人,絕交,絕交,徹底的絕交。
韓薄點頭。
古馳跟著點頭。
古暑聽完之後,撲哧一聲笑出來,還有這樣好玩兒的事兒。
韓薄湊近古暑的臉,親了又親,倆人在床上打鬧了好一會兒……
韓薄躺在床上,和大爺似的要喝水,古暑穿好了衣服,下床去給韓薄倒水。
韓薄喝完了水,躺在床上,沒幾分鍾就睡著了。
古暑關上了房門,準備去廚房和麵,明天早上炸油條和油糕。
電視還在開著,韓楫冷已經睡著了。
古暑放輕了腳步,拿起桌上的遙控器,關掉了電視,掉在地上的毯子撿了起來,重新給韓楫冷蓋在身上。
古暑正要起身去廚房,被韓楫冷拉住了胳膊,差點兒沒摔在地板上。
韓楫冷臉色蒼白,整個人控製不住的發抖,古暑摸了下額頭,特別的燙。
“叔叔?”
“叔叔?”
……
古暑叫了好幾聲,韓楫冷都沒有反應,古暑掀開毯子,將韓楫冷扶了起來,一眼望去,白色的鮮血被襯衫染紅了。
“叔叔,堅持一下!”
“我們去醫院!”
古暑扶著韓楫冷坐起來,想要去叫韓薄,被韓楫冷阻止了,不…不準告訴韓薄。
古暑搖了搖頭,嚴肅地說道,叔叔,這個肯定是傷口沒有處理好,感染了才會高燒,我們必須去醫院找專業的醫生。
韓楫冷態度十分堅決,如果古暑非要送他去醫院,那麽,他隻好離開這裏。
韓楫冷作勢就要起來,被古暑按了下去,蓋好了毯子,想要去拿退燒藥,又害怕藥引副作用。
無奈之下,古暑再次想到了施咒。
古暑打了語音視頻,施咒很快就接了,古暑簡單描述了韓楫冷的狀況,施咒心裏大概有譜。
古暑按照施咒說的,打了一盆涼水,擰開冷毛巾,放在韓楫冷的額頭上。
然後,將熱水袋放在腳底,從酒櫃裏取出白酒,兌一半兒水,用白紗布輕輕的擦著手掌,手肘,古暑覺得這樣,起不了降溫的作用,還是要叫醒韓薄。
古暑抬起了頭,韓薄就站在她的麵前。
古暑還未來得及說話,韓薄掀開了毯子,將韓楫冷抱回了臥室。古暑將酒精和紗布拿到房間,關上了房門。
二十分鍾後,施咒拎著醫藥箱趕來了。
古暑帶著施咒去房間,韓薄剛好幫韓楫冷擦完身子,見施咒拎著醫藥箱過來,連忙給施咒讓路。
施咒知道傷口在腹部,正要掀被子,看了古暑的一眼,語調極為冰冷的說了“出去”二字。
古暑點了點頭,離開了房間。
古暑站在砧板前切菜,突然,腰間一緊,韓薄懲罰性的咬著古暑耳垂,說了一句,庸醫誤人。
古暑放下了菜刀,轉過身看著韓薄,麵上盡是愧疚之色,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韓薄還沒有說話……
施咒嘴裏咬著蘋果,冷哼了一聲,高燒燒到四十度,遇上一個什麽都不懂的庸醫,真的就隻有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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