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具有諷刺意味的一問,讓蘇東城不知道應該怎麽接話。
他現在心底也有跟田小翠一樣的疑惑,她怎麽知道田小翠小時候的事?
整個龍溪村應該也就隻有他一個人知道才對。
原來田小翠八歲那年的冬天,她跟著小夥伴去剛結冰的河麵,滑冰玩,剛滑了沒一會,不穩定的冰麵突然破裂,她就掉入了河裏。
大病了一個多月才好,往後一到冬天就會咳嗽,夏天稍微好點,但清晨也會偶爾咳嗽,這都有二十年了。
“蘇老大,別愣著了,趕緊去找醫生吧,你看你媳婦還在咳血呢。”
人群裏一個老太婆開口道。
反應過來的蘇東城,看了一眼田小翠,急忙的轉身,朝村裏丁醫生家跑去。
“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蘇東籬淡淡的說了一句,轉身走出小院。
其實,按照田小翠的身體情況來看,就算有這老病根,也不可能在這個年紀爆發出來。
按照蘇東籬的估計,應該要到四十歲才會嚴重,隻是她今天做得太過分。
她怎麽能咽得下這口氣?
醫術,不光能救人,同樣也能殺人。
所以剛才在田小翠第一次撲向她的時候,她輕輕拍田小翠手腕的一瞬間,往她體內注入了一絲真元,激化了她肺部的病患。
但也要差不多半個月後才會發病。
隻是她沒想到田小翠氣性這麽大,都說氣大傷身,真是一點也沒錯。
這不田小翠就是一個例子。
她剛回到小院,望著亂七八糟的院子,臉上露出無奈之色。
“從沒想過有一天,我會遭遇這種事,想我堂堂醫神…”
想到這裏,她突然一頓,小聲嘀咕道;“還什麽醫神,我現在隻是地球龍溪村一普通農家女而已。”
作為曾經的一位真神,她最是懂得什麽叫緣法自然,既然來到這個世界,過去的一切就應該隨風散去,安安心心過好現在的生活。
“蘇丫頭…”
“嗯?”
蘇東籬轉身,見是住在隔壁的根子嬸,臉上露出笑容問道;“根子嬸,有事?”
“沒什麽事,就是過來看看有沒有幫忙的地方。”
“謝謝根子嬸了,這邊我自己收拾就行。”
聞言,根子嬸臉上露出一抹氣憤之色,衝著蘇東城家的方向呸了一口。
“你那大嫂真不是人,專幹缺德事,活該遭報應。”
“丫頭你還沒吃飯吧?要不今天在嬸家對付一頓?”
“這個…還是不用了。”
蘇東籬搖了搖頭。
“跟嬸子還客氣什麽?你那廚房現在都進不去人,就算收拾好,做出飯菜也膈應人,還是去我家吃。”
說著就上前去拉蘇東籬。
“那,好吧,根子嬸你等我一下。”
她走到放背簍的地方,將蓋在上麵的草藥取出來,從背簍底部抓出一隻肥大的野兔。
“這是我今天在山上逮到的,根子嬸給燉了吧。”
“喲,這野兔還真肥,你還是留著,等兩天鎮上趕大集的時候拿去賣掉,換點錢,買點糧食什麽的。”
“你那大嫂肯定又把你的糧食拿走了。”
蘇東籬笑著說道;“沒事的,我在山上下了不少逮野兔,野雞的套子,每天都會有收獲。”
饒是她這樣說,根子嬸還是沒有收,蘇東籬也隻能無奈的將野兔放回去,拎著背簍跟著根子嬸去她家。
張根子還有三個兒子也聽說了今天的事,都是對田小翠一陣怒罵。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