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你的心性?”木機突然道。
眾人對於這突然,隻當他是在驅趕獸群至此的事情,沒有去想更為深入的事情。
他知道木機所指的是什麽,回道“如何?是不是很壯觀,很美?”
如果此前是為了拖延時間,那麽如今暴露了,他自然沒了那必要,話,也當可以更為直接一些。
“你覺得,這是美?”木機問道。
“難道不是?”他漠然道。
“瑕山裏,果然沒有正常人!”木機道。
瑕山,早已臭名昭著,住在山裏的那些人,自然也會如此。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瑕山裏,不但墨還黑。
它的護山大陣,傳聞更是由罪孽練成,生人勿近。
“哈哈”他終於再次笑道“最起碼,我們真實,不像你們這些偽君子,你們整裝著,不累嘛?”
“你是誰?”木機沒有理會那句話,而是問道。
據他的了解,瑕山通常隻會龜縮著,這般光明正大的挑釁,倒也不會輕易發生。
瑕山因為人人得而誅之,所以,他們做轉而許願的難度要比正道要慢很多,也難很多。
如此,修為自然會慢上一些。
而一些實力強大,更是少之又少,難上加難。
誰冒著生命危險來公然挑釁雲墟?
除了那些大限將至的。
可是,木機可以十分肯定,眼前的這人,並沒有蒼老的跡象,不然,也不至於就連聲音也要模仿。
“我?我乃篡師!是要改變整個願之界規則的人,是要毀掉雲墟的人!”他大聲道,大有一種生怕別人不知道的感覺。
眾人左顧右望,確認不曾聽過這號人,難不成是瑕山新晉強者?
木機同樣沒有聽過這號人,但他的表情沒有生出任何的變化。
他淡然道“想做篡師,你不行,至少現在還不行。”
關於篡師,他自有耳聞,那是一種極端的存在,一種曾經想要篡改願之界地規則的許願師。
那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種意誌,隻是,後來卻出現了歧義,走出了不同的道路。
有人為善,有人為惡,道路兩旁。
這已經沉澱於很漫長的歲月裏,鮮被人提及,不想如今卻是被挖掘了出來。
那可是當初有些封存的事情啊!
“善惡終有道,沒有惡又何來善?難道隻有善者方才得大道,方可篡?惡者,同樣可以改變這世界的規則!”他反駁道。
沒有誰,可以評斷誰,不到最後,更不可以直接給予結論。
那麽,又憑什麽他不能成為篡師?
“想要成為篡師,首先要懂得意,意不懂,你又何來的篡?更何況,所謂篡,不過是不經意,篡改那些不合理的規則罷了!你,這算什麽?”木機緩緩道?
許願樹裏,他曾得以見過,也曾認真讀過,所以他懂得何謂所謂真正的篡師。
他們隻是道路不同,意圖以及最終的目的卻是一致。
不過是選擇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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