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淮吃完了菜後,捧著碗幹掉了兩大碗魚湯拌麵,撐的有些直不起腰來,靠在椅子上毫無形象的摸著肚子,而燕無戈也難得多吃了半碗粥,腹中舒坦了,連帶著臉上的神色也溫和了許多。
沈珺九讓人將桌上的東西撤下去後,而沈心箬也去了外間。
她吩咐冬青送了些消食的茶水來,見蕭淮灌下去後好受了一些,這才放心下來。
蕭淮懶洋洋的道:“沈三,你這手藝哪若是混不下去,去開個酒樓綽綽有餘了,本公子鐵定日日賞光。”
沈珺九笑著道:“蕭公子謬讚了,不過是些家常菜,偶爾吃吃還算新鮮,可要想撐起一個酒樓來,怕是要不了一月就得倒閉,我可沒那本事。”
蕭淮搖搖頭:“你太自謙了。”
“我吃過宮裏禦廚的手藝,倒覺著你做的比他們還好,少了些精致卻多了些讓人舒服的感覺,以前隻覺著你心眼活,沒想著這廚房的功夫也這麽厲害。”
“無戈,你覺得呢?”
燕無戈難得笑了笑:“是不錯。”
這些年他每頓少食,難得能像這次一樣吃的舒服,沈珺九的手藝的確好。
“瞧吧,連無戈也覺著好。”
蕭淮像是尋著了同盟,有些得意的道:“無戈的嘴最是挑剔了,尋常有半點不好的東西都難入他口,就連宮裏那些個禦廚都未曾得到他一聲好。”
“連他都誇你手藝好,你就別謙虛了。”
“過分的謙虛可就是驕傲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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