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清音雙眸一亮,快速上前說道:“你說我哥哥欺辱你,你奮力掙紮,那為何你斷甲上纏的隻有你自己身上的絲線?我哥哥身上的衣袍根本勾不斷絲,你分明是自己扯開的衣裳!”
楊老夫人冷笑了一聲:“方小姐在楊府上自行脫衣,又陷害我孫兒欺辱你,當真可笑。不過方小姐既然連上門求做妾的醜事都做出來了,還有什麽不能做的!”
方真真看著右手的斷甲傻了眼,她的衣裳係的緊,方才楊太師等人又是急匆匆的走來,她為了趕時間才用力撕扯身上的衣裳,卻沒想到衣裳的質地如此破舊,居然被她崩斷的指甲勾破了絲線。
方真真死死咬著牙,仍不甘心的狡辯:“這、這分明是我方才收緊衣裳的時候勾破的,沈小姐憑這樣就能誣陷我了嗎?”方真真收回手,作勢抹眼淚。
沈若華笑盈盈的開口:“若真如方小姐所言,那方小姐斂衣裳的力道未免太大了些,臉指甲都崩斷了,殊不知您這衣裳裹得有多緊,況且,方小姐這胸前熏得熏香這麽濃,表哥若真撕扯了你胸前的衣裳,為何手上沒有半點香味?”
站在楊景恒身側的楊清輝立即抬起楊景恒的手嗅了嗅,又走到方真真身前聞了聞她身上的氣味,一臉震驚:“哥哥的身上雖有她身上的熏香氣,可手上氣味真的很淡!果然是你故意誣蔑哥哥!”
楊景恒出聲解釋:“身上的氣味,是她方才撲在我背上留下的,我還未反應過來,她便先聲奪人,倒打一耙,我除了將她甩開,從未碰過她,也並未看她。”
背對著楊景恒的沈若華無動於衷,反倒是站在楊氏身側的沈戚,高深莫測的看了一眼好兄弟。
“方小姐還有何說法嗎?”沈若華問,“若是方小姐仍不死心,我們還可以叫暗衛來詢問,隻是屆時,方小姐的聲譽恐怕就再也保不住了吧。”
方真真身子微微顫抖,她低垂著頭,抬眸往身側瞥了一眼沈蓉,見她麵色凝重不出隻字片語,也隻事到如今,她再無反擊的能力,若繼續下去,大有可能激怒楊太師。
方真真鼻翼聳了聳,驀地哭嚎出聲:“大人!夫人!我錯了。是我錯了,我不該誣蔑楊表哥,可是我是真心的,我對表哥一見鍾情,我知身份低微,配不上正妻之位,隻求一個妾室,隻要能在表哥身邊,陪著他,我就心滿意足了!”
“娶妻當娶賢,難道納妾就不是了嗎?你心思深重,為達目的不惜自毀清白,老身從未看過你這麽不要臉的女子,你若是識相,此事諒在你並未得逞,老身不會把此事說出去,可若你繼續糾纏,休怪老身斷你後路!”
楊老夫人被方真真氣得胸口疼,撂下一句狠話,捂著胸口便轉身離去,楊氏看了一眼沈若華和沈戚,轉身追了上去,楊太師冷著臉吩咐:“去給她換一身衣裳,沈蓉,你帶著她回沈家去,日後我不想再在楊家看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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