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玩幻術啊。
幻術就這點不好,任憑雙方怎麽玩,外人看都是沒動,就像自來也每天玩伊度鳴人也不知道他在裏麵建了個天上人間。
趁著這段時間好好恢複狀態,鳴人仰頭讓雨水澆大在臉上,一口口冰水往下灌,借住生命之源的力量緩解中了月讀後的惡心,頭暈,肚子裏翻騰,身體失衡,意識混亂等各種狀態。
鳴人感覺鼬好像不是給他塞了隻烏鴉,好像給他塞了個胎進去。
身體很抗造,恢複一會,感覺自己能運動了,鳴人抄起法杖,晃晃悠悠走向三尾,沿著三尾腿走了上去。
鼬側目忘了一眼,頭頂升起好幾個問號。
這是個什麽玩意兒?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中過月讀還能自由行動的,甚至連調動查克拉都不受影響,再回想起月讀中的盡過,和現在的感受,鼬陷入了反思,這月讀是你中的還是我中的?
鼬總感覺是自己,而且是在月讀裏中了一發伊邪那美,那種捅一刀得到一句固定話的無限循環,像極了伊邪那美。
從結果來看,在幻術方麵還是鼬更勝一籌,佐助還是個弟弟。
這很正常,時代在進步,社會在發展,而佐助,他就沒練過幻術,他隻中過。
站在三尾嘴邊,鳴人俯視下方的二人,地麵蒸騰起的淡淡薄霧為他們裹上了一層淡淡的水汽,又轉瞬被雨水壓下去,再升騰,傾盆的大雨如注而下,好像老天為了感歎這一族的命運哭糊了雙眼。
拍拍三尾的嘴邊刺,一抬手,三尾口前的尾獸玉直射天空,在接近雲層時,鳴人再一拍,尾獸玉應聲而炸。
高空爆炸的核彈直接驅散雲層,雲層破碎,露出太陽,道道光線灑下,照在下方的兄弟身上。
老哥隻能幫你到這了。
在望一眼,鳴人鑽進三尾嘴裏,一路下滑到看電影的小空間,說道:“向那邊追。”
三尾應聲而動,原地變型成車輪,身體轉動,倒刺抓地,從零到百公裏每秒加速時間沒到一秒,極速向前奔去。
濺了佐助滿背淤泥。
和原著相比,現在的佐助有更好的基礎,更有效的鍛煉和身後的一堆奶媽,他也學到了許多原著沒學到的知識,鼬也是如此,他不用拚著雙眼溢血用天照追蹤許久燒掉佐助的翅膀,不用強忍須佐能乎的反噬放出十拳劍拽走大蛇丸,他現在擁有的,是和鳴人分身長跑訓練後的身體,儲存了近一個月的瞳力。
雙方可以不顧及一切,放開手腳的打一場。
憤怒也好,悔恨也罷,都痛痛快快的打出來。
畢竟,發泄出來總比憋著好。
畢竟,結局早已注定。
唉。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恩,這是個陳述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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