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娘本就沒站在方古裏那邊,現在更是直言不諱,絲毫不忌憚對方投來威脅的目光:“他之前想要殺人滅口,被我攔下了。還不死心又想了一出,給人灌了我們苗族的藥,可以讓人失憶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麽這瓶藥現在還在他手裏。”明明應該喂下去了啊。
後麵的話沒有說,但現場的人都明白。
傅之珩在聽到那句“他之前想要殺人滅口”,手緊緊扣住佛珠,神色徹底沉下去,臉黑的難看。
傅之珩一步一步走上來,聲音低啞宛如地獄裏的惡魔:
“你給她灌得是什麽?”
方古裏被男人的氣勢嚇到,身子不由得後仰,聲音微微顫抖著:“我……”
顫顫巍巍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人現在在呢?”傅之珩又問。
“我知道。”嬌娘主動出聲。
“我可以帶你過去。”
傅之珩蹲下身子,黑眸裏是滔天的怒氣:“要是讓我知道她少了一根寒毛。”頓了頓,下一句話帶著殺氣直直刺向他。
“我不會放過你。”
方古裏身子抖個不停,臉都白了。
幾人來到了時秒秒在的房間,裏麵空無一人。
“怎麽會?”嬌娘不可置信的驚呼。
“你到底下的什麽藥?”傅之珩臉黑成炭,一腳將人踹翻,手臂上青筋凸起,昭示著主人的怒意。
方古裏胸口一悶,落地好巧不巧碰到後腰的傷口,痛得“嘶”了一聲。
傅之珩再也忍耐不住,這麽長時間沒有見到人,現在人去哪裏了誰也不知道。
他抓住方古裏的領子,將人拎起來,一拳打過去,臉很快腫起來。
男人居高臨下的審視著他,眉眼間全是殺意。
“別,別。”方古裏眼裏透著驚恐,癱在地上,手腳並用地往後退。
暴怒中的傅之珩什麽也聽不到,又是一拳打過去。
方古裏感覺口腔裏的牙都被打碎了,猛的吐出一口血來。再也撐不住,嘴裏還含著血,含糊地說:“我說,我說。”
“我下的是毒藥,但人怎麽消失了我也不知道。”
難道這裏還有第三個人在場?
傅之珩聽完後,一腳踢過去,將人踹出好幾米遠。
方古裏頭磕在椅子上,昏死過去。
“找。”傅之珩聲線極低,“掘地三尺也把人給我找出來。”
幾人在木屋裏四處搜查,還是沒有發現一點蛛絲馬跡。
活生活的一個人竟然不見了蹤影。
“堂主,西邊沒有。”
“左邊沒有。”
“東邊也沒有。”
“南邊也沒有。”
隨著最後一批人也返回,傅之珩臉越來越沉,手飛速地轉動著佛珠,腦子還維持著最後的一絲冷靜,閉了閉眼盡力保持冷靜,快速思索著對策。
毫無頭緒,傅之珩這次是真的無能為力。
張開眼,眸子裏全是無力。
時秒秒,你到底在哪?
山頂掛起一陣邪風,靈樹的葉子隨風飄蕩發出漱漱的聲音,在安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
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到來,天地間仿若蒙上一層黑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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