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後,方半夏本打算給顧長生換了藥就出去,可她突然頭疼難受,隻得躲屋裏睡覺去了。
顧長生看到她臉色慘白,額頭冒著汗珠,猜她又是頭疼犯了。
這生病犯疼,他能做的就隻有去請大夫來,給她看病止疼。
他找了一頂破鬥笠,戴上它,便急匆匆地往醫館去了。
蓮花巷的醫館不算遠,加上他走得極快,很快就到了醫館。
大夫看著顧長生你是一臉的傷,以為是他是來給自己看病,上來就要給他開藥方子。
“你這傷還真是不簡單,用的藥也不簡單吧,怎麽不繼續用那個藥?”
“我不是來給自己看病的,我是來請大夫去我家中給我娘子看病。”
大夫捋了捋胡須,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你娘子患了什麽病?”
“我不知道我娘子患的是什麽病,我是見她頭疼難忍便出來請大夫你去看看。”
大夫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大夫去裏間準備了一番,才跟顧長生離開了。
到家的時候,顧長生看到原本鎖著的院門竟然是開著的,他不顧一切地衝進了屋子裏。
方半夏不在屋裏。
“娘子,你去了哪裏?”顧長生因為過於擔心而慌亂不知所措。
年邁的大夫慢慢騰騰地走到屋裏,不假思索地問道,“你娘子在哪?我給她診斷一番。”
“大夫,抱歉,我娘子不知去了哪裏,讓你白跑一趟了,你先回去,等我找到了我娘子,我再去請你過來。”顧長生丟下這番話,便急匆匆地往地下賭坊去了,他隱隱約約覺得是蘇老板把人帶走了。
一到地下賭坊,他便喊著讓蘇老板放人。
地下賭坊的打手們將他團團圍了起來,那些人武功都挺高的,一對一的話他們還是打不贏顧長生的,他們的優勢是人多勢眾。
不過顧長生發起狠來,他們也是沒那麽容易擋得了。
打了近半個時辰,顧長生還在咬牙堅持,那些打手們已經陸陸續續有人堅持不住,敗下陣來了。
顧長生畢竟人單力薄,到底還是扛不住,就在他被打趴在地上的時候,趙毅出現了。
他拿了一把殺豬刀,站在顧長生身前,“蘇彧,你竟敢這麽欺負我徒弟!我數三聲,你要是不滾出來讓老子揍,老子把你這個破賭坊掀個底朝天!”
趙毅氣勢洶洶的樣子嚇得眾人膽戰心驚,誰也不知道這個穿著粗衣,邋邋遢遢的男人是什麽來頭,敢直呼蘇老板大名的人可不多。
管家知道他肯定是個人物,趕緊跑去內院稟報。
正在屋子裏給方半夏紮針止痛的蘇老板,聽到管家形容起前來鬧事的人地模樣,便知道是趙毅來了。
他跟管家說道,“去把外頭的人請進來。”
管家領了命,正要出去,蘇老板又說了一句,“讓賭坊的大夫給顧少爺治傷。”
趙毅來到屋裏的時候,蘇老板已經給方半夏紮完了針。
“蘇彧,你今天辦的這事兒,你為什麽把我徒弟娘子偷到這裏來?又為什麽要把我徒弟打成那個樣子?”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