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盛景盈恨恨地瞪了郝甜一眼,卻也沒說什麽,太子在場,她不能過分搶頭,並且,太子聽了她的哭訴,並沒答應要幫她,隻是派人找了郝甜過來。
太子的脾性,盛景盈摸不透,隻知道自己若想靠著他報複郝甜,就得乖乖躲在後邊瞧著,不能插手。
“定初所言,確實在理,前幾日本宮還同太師討論利民之策,不曾想你竟有這般奇思妙想,改日定要同你討教一番。”太子的話,給了冉定初極大的臉麵。
周圍的幾位皇子並公子哥們,皆是一驚。
冉定初不過是為郝甜解圍,可他的一句話,把郝甜的種田生活上升到了國計民生,卻把整個昱京城的貴女圈給貶得一文不值。
都盼著能說會道的太子出言懟了冉定初,好幫著貴女們出口氣,哪知太子卻還捧了冉定初。
他們哪裏知道,太子是個書癡,也是學癡,並且,太子自小學習治國之術,冉定初的話,確實是說到了他的心坎裏。
昱京城裏貴族的生活,驕奢銀逸,縱情享樂之風盛行。
不管是以前的和平年代,還是後來的戰時,還是現今的戰後休養生息,國情盛也好衰也罷,都阻擋不了貴族圈裏的人變著法子逍遙度日。
對於老百姓的疾苦,一個個都是眼瞎耳聾,看不到,也聽不到。
太子的覺悟,算是這個時代走在前沿的了,所以,他發奮讀書,廢寢忘食,為的就是儲備自身,等將來這個國家由他做主了,他就一展抱負!
聽聞了冉定初的話,太子直覺遇到了知音。
而冉定初的話也提醒了太子,郝甜是大昱的功臣。
原先盛景盈哭訴著告狀到他這裏,他聽了事情的全過程,雖然知道被盛景盈描述一番,事情肯定有添油加醋的成分,但他卻也覺得“得理不饒人”的郝甜不過如此。
不過也是一個圍繞著後宅小事爭鬥不休的短見女子。
太子對郝甜產生了不好之感,同時也就忽略了她對老百姓的功勞。
“定初可是來投壺的?”太子不準備為難郝甜,所以如此找個台階下了。
“自然。”冉定初替換下郝甜,順著太子鋪的台階而上。
郝甜眨了眨眼。
這樣也好,免得到時候她忍不住想要欺負人。
於是,太子和冉定初比試了一場投壺。
投壺需要一名主持評判著,推選的是太子的親妹妹,新安公主盛景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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