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甜跟著去了浴房。
其實郝甜心裏很是著急,洗澡什麽的,都可以放在一邊,因為鎮國公府的人還都被關在天牢裏,她此刻隻想把她們救出來。
但是,眼前的事,不是她可以控製。
郝甜知道,當她說肚子餓試探的時候,族長就順水推舟送她到梧桐居,想必除了不能怠慢她,更重要的是他們幾個老者還有要事商議,正好趁機把她支開。
郝甜囫圇泡了個澡,洗去在天牢裏沾染的腐敗血腥氣息,再簡單地吃了點東西。
沒人來打擾郝甜,連伺候的仆人都不多說半句話。
郝甜讓小丫鬟把吃食撤下後,房間裏就剩她一個。
她目前所在是梧桐居的主院正房,屋子裏陳設古色古香,處處透著低調的奢華。
郝甜坐在黃梨木圓桌邊,拿出那一方青銅八卦盤查看。
族長稱它為掌家令,但郝甜對徐氏一無所知。
冉老夫人像是擔心郝甜會因徐家的人或事不開心,所以,一直刻意不提及任何相關之事。
就連徐經綸和冉苒這對夫妻,徐冉的親生父母,冉老夫人也極少在郝甜的麵前提及。
郝甜好奇地摸了摸掌家令上繁複的紋飾。
掌家令上有鳳凰圖案,有祥雲圖案,還有一些郝甜看不懂的文字或者是符號。
這一枚掌家令,看起來古老又神秘。
“嘶……”郝甜觸摸掌家令的食指尖忽然傳來針紮般的疼,她吃痛地倒吸口涼氣,條件反射地縮回了手。
郝甜看到食指尖冒出一顆鮮紅的血珠,她把指尖送進嘴裏,又看到掌家令上也有一顆血珠,她正想要拿袖子擦拭,那血珠卻忽然滲透進了青銅之中,毫無痕跡。
青銅可以吸血?
什麽原理?
郝甜眨了眨眼,她用寬大的衣袖包住手,將掌家令仔仔細細地查看一番,沒發現任何異常,也找不到是何物紮了她的食指。
莫名其妙!
郝甜將掌家令收入袖中。
門外有小丫鬟在敲門,郝甜讓她們進來。
“家主,族長請您去青鬆堂議事。”小丫鬟通傳一句。
“知道了。”
“婢子為家主梳頭。”小丫鬟上前,指了指屋內拔步床的方向,“請家主移步。”
郝甜摸了摸散在肩頭的烏發,發現已經全幹了,這才起身走向拔步床。
先前兩個小丫鬟用棉布給她擦至半幹,但屋內有地龍,還燃著火爐,所以頭發也幹得快。
郝甜坐在拔步床裏的梳妝台前,小丫鬟開始給她梳頭,就著不甚清晰的銅鏡,郝甜發現了額間的印記。
銅鏡裏看不真切,郝甜就看到自己額間有小小的一團金色印記,就像是花鈿一般,點綴在白皙的額間,平添了一股尊貴端莊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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