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叔邊往外走,邊小聲的嘀咕著,這年代最看不透的就是人心了。
看來自己以後是要好好提防這種深藏不露的娘子,可別因為她讓少爺功虧一簣。
如果必要的時候,忠叔回頭望著李心忙碌的身影,按了按藏在自己腰間那把鋒利的匕首。
那是一把放倒老虎都不在話下的匕首,無堅不摧、削鐵如泥也是一件難得的寶物。
本來這匕首是一對的,可惜那年、、、忠叔伸手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水,安慰自己道:“吃了那麽多苦,一定都會好起來的,現在少爺的病也有盼頭了。”
李心哼著歌兒在廚房裏忙碌,忠叔眼瞧著幫不上什麽忙,隻好回去和自己的少爺複命了。
看到忠叔進來,二狗子連忙用手支撐著起來問:“那丫頭是不是肚子餓了才鬧別扭?你沒給她做飯嗎?她那麽胖,我剛就說了,吃那麽少,肯定餓的也快些。”
忠叔搖搖頭。
“她該不會想家了吧?這麽大人還離不開家嗎?”說這話的時候,二狗子覺得自己很不開心。
但是為什麽不開心又想不明白,以前李心可是舔著臉和自己說:“我和方木頭可是連腳趾甲都沒有碰過呢。
誰稀罕和一個木頭相敬如賓啊,我就喜歡你這樣看著男人味十足的,而且還腰纏萬貫的男人,怎麽看都熱血沸騰。”
二狗子當時聽了,可是連三天前才吃下的飯都想吐的一幹二淨,更想直接把豬頭一樣的李心扔到河裏好好的清醒一下。
順便在河裏好好的照照自己是啥模樣,就算是荒山野嶺孤身一人呆了幾十年的,看到李心當時那模樣怕也會不、、、、舉、、、、了。
可是現在李心如果屁顛的跑過來和自己說想那個木頭了,自己是不是會很開心,或者是很不開心麽?
“少爺”忠叔看二狗子一直在發呆,以為他還在擔心李心,輕聲的叫了一聲後。
笑著說道:“那娘子現在沒事了,現在正在樂嗬嗬的燒飯呢,哼著一些老奴也沒有聽過的曲子,雖然歌詞奇奇怪怪,但是聽著也歡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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