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魂落魄的方榮在還是在鎮上分門別類的買了些幹糧和山裏需要的一些東西,路過酒肆的時候還破天荒買了兩瓶燒刀子。
當方榮提著這些東西,路過自己家門口的時候,方榮像做賊一樣的,假裝不經意卻又急不可耐的匆忙瞟了眼裏麵。
要是平時這個時候,李心得空的話,會去自己眼睛瞟到的那裏個位置投喂投喂她的麋鹿,可是這空檔方榮也沒瞧見李心的身影。
因為時間緊迫,這個打獵又不是去田裏收稻穀,隻要拿上鐮刀去了,怎麽都能收一點回來。
打獵可能一天能獵上一些獵物,也可能十天半個月都一無所獲,方榮沒有做任何停留,直接去了深山裏。
方榮回到那個山洞的時候,摸出自己帶的幹糧,順帶掉出了那方繡著鴛鴦的手帕,他遲疑了下。
居然神出鬼沒的看了眼之前李心睡覺的那個位置,才伸手去撿了起來。
地上那瓶早上買的燒刀子,灌得滿滿的,方榮低頭想去拿酒瓶的時候,從懷裏滾出一個黑色的瓶子,方榮連忙彎腰撿了起來。
耳邊又想起李心的話:“這些是我調製的傷藥,效果還是極好的,知道你用不上,也嫌棄,但是好歹不重啊,你帶在身上,可能救別人用的上啊。”
方榮緊緊的捂著那個藥瓶,抬起頭,使勁的憋著自己的眼淚,第一次方榮嚐到絕望和無助的滋味,終於他忍不住了,抱著自己的膝蓋,像個孩子一樣就那麽坐著。
看來明天那片林子自己是去定了,方榮打定主意後,小心的把自己從涵曦那帶來的杯子細致的藏在山洞的角落裏。
又往上麵放了些幹草,早上為了防止意外的揮發,方榮還特意找了油布紙包紮著。
做好這一切後,方榮才坐在李心之前睡覺的位置上,狠狠的灌了幾口燒刀子,直到自己劇烈咳嗽了起來。
方榮才依依不舍的把燒刀子從自己的嘴邊放下,手裏緊緊的抓著那個藥瓶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夜裏睡覺的時候,李心還是很不踏實,反反複複的做著零碎的噩夢。
二狗子慵懶的問道:“你不會是一天到晚想著我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你有什麽非分之想,所以才輾轉反側的睡不踏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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