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江湖上的一種奇毒,按理應該銷聲匿跡了,難道是他們又卷土重來了?想不到還用在一個名不經傳的少年身上。”
親爺爺道這裏,看了看床上的二狗子,用右手摸了摸自己的雪白的胡子道:“看來床上這位公子哥身份也不簡單啊。”
一邊的忠叔已經用手暗暗的摸著腰上那削鐵如泥的匕首。
親爺爺沒有回頭看忠叔,隻是把二狗子的手放在被窩裏,淡定的著:“有時候殺戮並不解決任何問題。”
李心聽了爺爺的話,才後知後覺的回過頭看著忠叔:“你們都是我很重要的人。”
忠叔不知道為什麽聽到李心自己也是她很重要的人後,居然把手從腰上的匕首上垂下。
“爺爺你剛把他中的毒的那麽高深莫測啊,他能救嗎?”李心急哄哄的著這話。忠叔聽了李心的問話,按了按腰間的短刀,又徐徐的放下了。
“能救,但是有些麻煩。”爺爺篤定的著。
“現在病人昏迷,要防內體的毒素蔓延,需要把病人體內的毒素先排一些出來。”爺爺為難的看著李心道。
李心覺得有些發毛,心翼翼的問道:“爺爺會換血術?”李心覺得目前這個時代的技術。
換血手術還是不大可能完成的,先不注射器的問題,就是怎麽檢測血型相融也是一個蛋疼的問題。
總不能去大街上抓幾個人去喂蚊子吧,蚊子喜歡O型血,蚊子喜歡B型血,可是現在是初春啊,那也沒有蚊子能倔強的活到現在啊,李心忽然覺得自己對於這個世界真是一無所知了。
爺爺看著李心認真的道:“爺爺可不會什麽換血手術,那個手術,爺爺也是聞所未聞,難道我家心兒會?”
李心有種挖坑把自己埋聊錯覺。
“爺爺我隻是聽寶仁堂的朱掌櫃提了一嘴,當時也覺得稀奇,想來也還隻是墨家饒奇思妙想。”李心思前想後還是把鍋丟給朱掌櫃吧。
“墨家的醫術自然是沒得的,有些方法奇特一些,也是在所難免,想來那個朱掌櫃和我家心兒關係不錯啊,要不怎麽會告訴心兒這麽機密的事情。”爺爺這話的時候,臉上神情寡淡,李心居然看不出來爺爺是信了還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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