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胡亂的在圍裙上擦拭著,也顧不上包紮,走到自己的房間,推開櫃子拿出那副畫:那刀是一對的,想來這畫應該也是別有用意,希望能給你一點幫助。
東子奶奶把自己手裏一直收藏的那副畫遞給了忠叔:“這個秘密,老身藏了十幾年了,也是換個人藏藏的時候,我家老頭了,這短刀有一雙,當時四下犯亂,一拆為二,各自逃散。”
“想不到有一還能相逢,以為下之大,早就涯海角的逃命去了,想不到竟都在眼皮底下。”
“他帶的人都是信奉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當時怕再沒有比方家村更危險的地方了,既然是危險的,自然也就還藏著一線生機。”忠叔緩緩的打開那畫道。
“方榮已經去南下國了,如果能一舉成功也不失為一件好事,如果有個萬一,你就帶著活著的人好好的生活著,遠離這是非之地。”東子奶奶顫顫巍巍的向前走。
“如果有萬一的話?你不走嗎?”忠叔有些無奈的在後麵問道。
“這是我的根,我要是走了,我家老頭子夜裏回來都走不到人,我不走,再了,躲躲藏藏的日子不適合我們拖家帶口的。”東子奶奶著拿著籃子去自家的藏了。
一會她還要等李心去初晴的婆家呢。
李心低頭撫摸著自己手臂上猩紅的點點道:“不過隻是個紅點而已,真沒有你的那麽神奇,我今陪東子奶奶去下初晴的婆家,你去二狗子那裏吃飯吧。”
“我也去吧。”端木酥酥這話的時候卻望著京城的方向,眼裏的擔憂一點都沒有少。
李心看著端木酥酥臉上的表情不禁的問道:“這段時間你和二狗子的感情有沒有進展了?其實他也是個不錯的人。”
端木酥酥一下子從李心的邊上跳出道:“我是要嫁給墨白哥哥的,其他人那都是癩蛤蟆想吃鵝肉。”
“當然對於其他人來,我就是那個鵝肉,對於墨白哥哥來我就是那隻癩蛤蟆。”端木酥酥道這裏的時候,語氣裏有著無盡的蒼涼。
而且這段時間,自己和二狗子不清不楚的關係讓端木酥酥沒來由的不肯定。
可以質疑自己的感情和為人了。
“多麽傷饒情話,對於別人來,我是那個鵝肉,對於你來我確實那隻癩蛤蟆。”李心喃喃自語的道。
其實隻有戀愛中的人才知道,別人眼裏多少荒誕不羈的事情,那不都是保護自己可憐兮兮的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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