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卿語緊鎖著眉頭,思索片刻,沉吟道:“怕是因為我,才害的花穀上下慘遭滅口。”
“江公子,此話怎講?”秋怡貞皺眉。
慕容卿語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你可知我每次來找你師傅所為何事?”
秋怡貞搖頭:“我不知。”
往常,慕容卿語來到花穀,師傅恭敬的出來迎接,然後二人都會到花穀幽靜的溪流處待上片刻,再出來時,兩個人會在大廳聊上些時候。而慕容卿語,有時侯會在花穀住些日子,有時候當天便匆匆離去了。
花穀內甚至還專門留出一處房間給慕容卿語,命人每日認真打掃,靜候慕容卿語的到來。
“實不相瞞,我每次前來,都是為了我身上所中之毒,前些日子,我不幸造人暗害身中劇毒,逃來穀主這裏,穀主最擅長解各種毒,也因了穀主,我這條命才得以保住,今日,本來是最後一次,過了這次,我身上的毒便徹底解了,哪知……”慕容卿語又是一聲長長的歎息,帶了惋惜,帶了不甘,更多的是憤怒。
“所以,你懷疑花穀遭難是因為你,為什麽呢,什麽人這般恨你,竟然不惜殺了花穀上下所有人?”秋怡貞順勢繼續問下去。
“我也不知,”慕容卿語撒了個謊,又繼續問道,“不知道姑娘今後有何打算?”
他迫不及待回京派人調查此事,一旦查出是何人所為,一定不會放過對方。
“我要去調查此事,我不能讓師傅白白丟了性命,不能讓花穀上下就這樣死個不明不白,隻是我從小就住在花穀之中,對外麵的事一無所知,不知道要從何查起。”秋怡貞說著又紅了眼眶。
“不,你既然保住了性命,就不要再牽扯進此事了,這件事我自會查明,你可有去處?”慕容卿語抬了抬右手,示意秋怡貞不要繼續說下去。
秋怡貞抹抹眼睛:“有,花穀後麵有一處木屋,是師傅閉關時候的去處,不為外人所知,我先住在哪裏,日後再做打算。”
慕容卿語並不多想,點了點頭,便跟秋怡貞告別匆匆離去了。
秋怡貞來到木屋,找了身男子服裝換上,方便自己出行,她還不能完全信任慕容卿語,自然不能跟他一同行動,隻能先將他打發走,自己再做決定。
再說慕容卿語,打看見花穀被毀那刻心裏頭就憋著一股火,到底是什麽人,這樣見不得他好,非要置他於死地不可,上次中毒的事情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哪知對方不依不饒,既然對方一次次的挑戰他的底線,那他也不必再忍。
出了花穀,四處竄出幾個黑影,紛紛奔到慕容卿語身邊,為首的低聲問道:“殿下,這次為何這麽快便要離開?”
是慕容卿語的暗衛。
慕容卿語並未停下腳步,低沉憤恨的語氣:“花穀被毀,穀主乃至一眾手下死個精光,有人非要置我於死地不可!”
暗衛眯了眯眼睛,沉吟道:“殿下,是否需要在下幾個去徹查此事?”
“不急,此事毫無頭緒,不必打草驚蛇,等著他們自己露出馬腳,哼,想他們也快要按捺不住了。”慕容卿語抬抬手,示意不必。“況且,我這毒已經解的差不多了,本就無什麽大礙,這段日子,我多注意些休養就好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