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附議...”
冷眼看著跪了一地的大臣,黎元折深黑的瞳眸皆是冷諷的嘲意。
“王大人,剛才說各路藩王已經在自己的地界上形成了權勢?”他沒有感情的盯著已經年老的王弼。
王弼性情耿直,其實他對各地藩王也是有著微詞的,隻是眼下內憂外患,如何還能在這個節骨眼上說削藩的事情。
“是!”
“嗬嗬..”黎元折終於有了第二個表情,隻是這一聲笑,透著說不出的自嘲。
“他們的地界?嗬嗬...”又笑了兩聲,就在眾人品著這句話不妥的時候。
黎元折斂眉輕笑,笑著笑著,漸漸染上寒冽的眉梢,怎麽看都像是結了一層的冰。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何時起,藩王的封地就成了他們的地界?王大人,不如你這位老學士給本宮講講,這到底是誰的天下?又是誰的權勢?”
眾人一聽,渾身一顫,看著黎元折蔑視天下的冷森,毛骨悚然。
王弼這個時候也是心中一稟,自己在大學士的位置上兢兢業業做了一輩子,最後竟然因為太子一句削藩,便失了分寸。
自古牽扯有封地的藩王,就沒有一個好下場的。把持地方政權,私自傭兵,對朝廷不恭,這些都是能夠隨便按在他們身上的罪行,任何一樣都是抄家滅族的死罪。
他一句話將所有的藩王置在了隨時被傾倒的地步,嘴角蠕動的諾諾說不出話來。
“你們以為,我今日隻是在這裏說說而已嘛?我既然敢在朝堂上說出來,自然不怕你們傳遞消息,讓他們知道朝廷的態度。若是還想著帶著家人過著榮華富貴的日子,便想清楚接下來他們該怎麽做!”
黎元折麵上突然變得輕鬆淡然起來,好像剛才的事情如同風輕雲淡今日吃是什麽的簡單。
他緩步的走下台階,嘴角奇異的掛著一絲的笑,“慶元不過十二年而已,真正的藩王卻是從大夏就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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