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元折抬頭看向湛藍的上空,胸有成竹的自信,在眼中綻放。削藩的想法,其實父皇在世的時候就偶然露出過想法,畢竟那都是前朝留下的藩王,他慶元何須需要這些高傲不可一世的家夥占著封地,挑釁他黎氏的威望。
而現在,他就是王,他就是即將統治這個天下的主宰。
藩王?那是個什麽東西?
收斂的眉眼中含了剛毅的霸氣,俯瞰眾生的氣勢蓬發而出。
姬顏一整日的沉睡,隻在半晚的時候,恍惚的清醒片刻,又接著睡了。
黎元折看著她麵容平靜,卻帶著一絲羸弱的疲憊,心疼的要命。
太醫院的太醫們也是提醒吊膽,這一日被宣了不下五次,可他們都替那姑娘診了脈,得出來的結論就是透力,再無其他。
黎元折看著他們謹小慎微的樣子,十分的礙眼,便都將人趕走了。
他親自守在床側,直到華燈初上,他才命人簡單的收拾了晚膳,胡亂的吃了一點,洗漱之後,也不看書案上堆積的國務奏章。
褪下外衫,將靠在床側的姬顏,往裏麵抱了抱,然後側身就躺在姬顏的身邊。
兩人同蓋一被,鼻尖都是她身上淡淡的香氣,說不出來是什麽味道,就是有種柔軟的舒適。
自從回到京中這半個月,他總是緊繃自己,休息的時間可以說很少。這個時候身邊躺的就是自己心愛的女子,雖然她現在睡得很熟,可他還是感覺到心滿意足。
漸漸的困乏之意慢慢的上來,連續處理國事的疲乏在這一刻讓他漸漸的閉上了眼睛。
大殿中隻在一角點著微弱的燭光。既不讓人感覺到有光睡不著,又讓人能夠在睜眼的第一時間可是看清眼前的事物。
姬顏在半夜醒來,隻覺得肚子空空如也,連續的空城計在喧囂。
怔怔迷茫的來回眨眼睛,看著昏黃中頭頂的帷幔,好一會才感覺到身側好像躺著一個人。
她到是不覺得慌亂,因為身邊人的氣息,是她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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