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沒合眼,困得要死,便眯起眼睛站著睡著了。
站在朝臣最前麵的趙嶺沒聽到身後的動靜,蹙眉往後瞥了一眼,差點沒把他氣死。這個兒子竟然在朝堂之上睡著了,這可隻是大不敬之罪。
他眼神一掃,站在趙慕白身邊的朝臣瞬間明白,就著前麵的朝臣遮擋,輕輕的用手指戳了戳趙慕白的腰側。
“誰?”
趙慕白大喝一聲,讓本就安靜的大殿,瞬間落針可聞。
趙嶺的心一緊,強忍著出去替他請罪的衝動。
他相信以慕白與皇上的交情,應該不會太過重罰他,可有句老話叫作:伴君如伴虎。他也拿不準了。
趙慕白喊完這句話,戳他的大臣,便跪了下來,悶著頭也不請罪。
趙慕白茫然的眼神,瞬間就明白發生了什麽。連忙往旁邊跨出一步,站在了兩班朝臣中間空出來的道上,認真的道:“啟稟皇上,那趙禦史的案子已經審理清楚,該交代的犯罪事實也都交代了,隻是夜深,不好傳喚被害或是被欺壓的百姓。臣上朝之前,便已經吩咐衙差去尋人。隻是人數眾多,今日想要拿到原告的證詞可能會比較晚。”
他的條理清晰,一點都不像是一個睡著的人,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辯答問題的樣子。
趙嶺鬆了口氣,一些大臣也是替他捏了把汗。
跪在地上的那位也是長長地出了口氣。
“錢大人,你為何跪著?”
黎元折聽了趙慕白的稟報,沒有接話,反倒是問了他身邊跪下來的錢昌身上。
錢昌差點魂都飛出去了,他這是招誰惹誰了,耷拉著腦袋也不知怎麽,總不能趙大人睡著了,臣叫他了?
“啟稟皇上,是臣的錯,臣剛才睡著了,錢大人一時好心戳了微臣,還請皇上莫要責罰錢大人,臣會於心不忍。皇上若是生氣就罰微臣吧!”
錢昌聽了,心中一急,連忙開口:“啟稟皇上,是臣下手沒有分寸,戳痛了趙大人,才令他殿前失宜,還請皇上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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