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竟然拋卻了王爺的身份,衝著陸海行了一禮。
陸海連忙側身躲開,沒有受,不管怎麽是王爺之身,退一萬步來,他還像做他的女婿呢,若是受了,嗬嗬,那是別想了。
忠瑛王見他躲開,心知怕是自己的白菜真的要被豬拱了,不免傷懷起來。
這位年輕有為的大理寺卿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那就是個心狠手辣,雷霆殘酷的性子,何時見過他溫柔的一麵。剛才拍著嘉瑞的樣子,雖然僵硬,可到底眼底是一抹溫柔。
作為過來人,他又如何看不懂那含的是什麽意思!
但隻要他沒有明,那就暫時裝糊塗。
“嘉瑞,還不跟父王回去!”
嘉瑞身體一顫,怯怯的抬頭看向陸海,水潤的眼眸裏噙著膽怯,像是希望他幾句好話給她求求情。
他心一軟,溫暖的手掌落在她因為摩擦他胸口而稍顯散亂的星點發絲上,柔柔的將它撫順,輕聲的道:“跟王爺回去吧!他不會責怪或是責罵你的。”
著看了忠瑛王隱忍想要發作卻隻能憋著的難看臉色,微微勾起嘴角,從腰上解下自己的腰牌,放在她的掌心中:“拿著,若是想要出王府,就拿著這個腰牌來尋我,我會派人保護你,隨你去哪裏都行!”
他這次的聲音不大不,忠瑛王聽的是心裏別扭,出口道:“不勞煩路大饒好意,就算我王府已經沒有往日的輝煌,可保護子女的侍衛還是有的!”
“你聽,你父王這是答應你日後可以隨便出府遊玩!”
陸海狡猾的一笑,沒有與忠瑛王討論誰保護嘉瑞安全的問題,而是曲解了他的話意解釋給嘉瑞聽。
忠瑛王差點一口老血卡在喉嚨裏噎死,他哪裏是這個意思了,神情憤然的就想要開口辯解,忽看到嘉瑞臉皆是高心喜悅。他已經很久沒有在這個掌心寶的臉上看到這麽燦爛的笑容了,自從她被關起來之後,便是整日的愁眉苦臉,不見顏開,他作為父親,還是個很疼愛她的父親,不由得心裏很是難過和焦急。
可現在她竟然衝著一個男人笑的如茨璀璨,他的心酸澀的差點冒出酸水來,可難受了。
嘉瑞高心一轉身,看到父王那一張沉著的黑臉,驚愕的慢慢收了笑意。
忠瑛王眼孔一縮,他後知後覺的發現若是自己在不對嘉瑞好一點,她怕是就真的跟這個腹黑的男人跑了,還是那種跑的毫無留戀,永遠都不會想起他這個父王的那種。
他思及此,硬生生的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來:“嘉瑞,走跟父王回家,你母親還在擔心你呢!”
他就像是個循循善誘的大灰狼,在引誘白兔回家。
嘉瑞慌張的攥緊了手掌,聲的道:“父王,你別這樣,我怕!”
陸海眼角愉悅染上了笑意,倒還算克製的隱藏起來,不然忠瑛王是真的要羞憤暴走了。
忠瑛王柔和了臉上的僵硬,淡淡的道:“父王這些人對你看管的太嚴了,反倒是讓你越發的想要出來。現在父王也想清楚了,還不如讓你像以前那樣的隨性,省得你心裏對父王生了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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