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手下守著書房,他褪去發帶,入了浴盆,閉目放鬆。
李德今日去了宮裏,那些個官員便有意無意的暗示著殷稷為人太過張揚,所以逼的百姓直接跟朝廷作對。
這些個話殷稷平時聽得不少,幾乎沒有搭理
倒是讓人意外的是李德竟是幫著話。
他自己聲稱若非不是殷稷,很可能遇到了意外,故意當著百官謝了他。
有人覺得是殷稷威脅了他,有的人卻覺得這是李德在宣布自己戰隊。
總之,今的朝會開的極為熱鬧。
若非不是那皇帝又不舒坦,他作為攝政王要陪著,也不至於這麽晚。
宮裏的人好壞都不一定,皇帝雖然不怎麽聽話,到底是之血脈,殷稷暫還不希望他出什麽事,多少都要費心。
想想一費了這麽長時間,殷稷心情不怎麽好。
眼見浴桶的水漸冷,他洗了一番,就勢起身。卻也是起身一瞬間,頭頂上傳來一聲動靜。
“誰在那裏!”殷稷沉沉的眸子犀利看去,手已經快速拿了衣服穿上,係好腰帶赤腳離開屏風。
他剛推開房門想讓兩人去追,卻聽沉沉兩聲,門口二人應聲倒地。
殷稷隨即探了鼻息,人還活著。
他剛想找人去追,走了幾步忽的反應過來,突兀的就停了下來。
隨即他回頭看向屋內,不知道想到什麽,就勢走了回去。
房間裏還是早上離開的模樣,看似什麽都沒動過,但是細看一番後還是被殷稷發現了端倪。
他繞過書桌來到後麵的架子上。
擺放著器件的個子旁,一個信封立在旁側。
乍一看到是看不出來,但是近了還是能一眼看到。
殷稷沉默了下,拿著帕子將信封拿出來,打開取出裏麵的紙張。內容還去看,就先掃到那上麵的字跡,幾乎瞬間,殷稷周身的沉意,猶如被風吹過一般,消失的幹幹淨淨。
整個人似乎都沉緩下來,眼神裏再沒有那危險的戾氣,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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