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那種情況,倒黴的終究是自己,她惶惶不安中決定明哲保身!
周千尋毫不遲疑的將床幔扯下,撕成長條分別捆住阿元的雙手與雙腳。
忙完這一切,周千尋虛脫如泥癱坐到地上。就等明早天一亮,先發製人說阿元醉酒闖入房中被她製服!先將自己摘出來再說。
她倚靠著木桶外壁剛想喘口氣,心髒卻倏然收緊,劇烈的疼痛隨之而來。
汗珠瞬間在周千尋的額間凝聚,泛紫的嘴唇因疼痛而顫抖,似有一把鈍刀緩緩割開她的胸腔,一隻手將自己的心髒攥緊,指甲一點點扣進去,戳進心室,用力一扯就能讓心髒碎成幾塊!
這波心悸來得凶猛,她不假思索的抬手攀上木桶邊,咬牙拚命站起,隔著木桶彎腰極力向阿元靠近鼻子使勁吸著,渴望聞到那股救命的藥香。
然而,桶中的洗澡水把他身上的氣味完全遮住。
跳進去,跳進去!
周千尋甩甩頭,極力想把這個念頭甩出去。理智讓她明白,決不能和這個人再有任何牽扯。
奈何劇痛將周千尋理智漸漸磨滅。眼前這人亦如罌粟,對她有著致命誘惑。最終,周千尋敗下陣來,意識消亡前最後一刻她不管不顧的跳進木桶中。
木桶裏的水瞬間溢出,感受到自己身上突如其來的重量,阿元隻是悶哼一聲又陷入了昏睡。
第二日
清晨曙光鑽過墨黑窗欞的縫隙,調皮的在周千尋臉上來回蹦跳。
刺眼的亮光讓她煩躁的蹙眉,別過臉去在軟硬適當的“枕頭”上尋個舒服的位置又繼續睡去。
“嗯!”她的動作讓懷中“枕頭”感到不適,扭動著低嚀抗議。
周千尋不滿的將圈住“枕頭”的雙手又緊了緊,貪戀的在“枕頭”上廝磨幾下,才注意到耳邊傳來奇怪的聲音。
咚-咚-咚,怎麽有心跳聲?
周千尋倏然坐起,艱難的睜開眼睛,發現被她當成“枕頭”抱了一夜的竟是阿元。
她瞬間清醒。
怎麽就睡著了呢?周千尋懊惱的握拳錘著自己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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