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覺自己的氣來的莫名其妙。
周千尋對蕭元一而言隻是個不足輕重之人,卻總是輕而易舉牽動他的情緒,讓自己引以為傲的自控力時常崩潰。蕭元一煩惱的甩甩頭,心中狂躁,他一拳垂在大案上。
“王爺,您又是怎麽了?”容玄問道。
蕭元一似是無力的擺擺手,“說正事吧。”
這段日子,蕭元一、容玄與林貴則兵分兩路搜羅秦漢易的罪證,可謂收獲頗豐。如今萬事具備,隻欠東風。
“若由本王出麵彈劾秦漢易,估摸著連奏折都送不出漳州,更不要說呈到皇兄麵前。”蕭元一歎氣道。
容玄淡淡道:“那王爺就不要出麵。”
“人選已有?”蕭元一挑眉。
容玄嘴角勾笑,“秦漢易的老對手,王勉致!”
當年,王勉致與秦漢易分別為吏部左右侍郎,老尚書告老還鄉在即,兩人對吏部尚書之位虎視眈眈。
在加上王、秦二人平日政見經常不合,誰也不服誰。兩人心知肚明,他二人任一人上位,落選之人在吏部將永無出頭之日。
王勉致與秦漢易同樣出身貧寒之家,性情卻大相徑庭。王勉致小心謹慎,與誰的關係都不遠不近,在朝中素有軟硬不吃之名。而秦漢易卻好大喜功,拉幫結派是把好手,當然得罪的人也不少。
相比較而言,秦漢易自然黑料多多,王勉致幾乎沒費吹灰之力便羅列出他幾大罪名。皇上雷霆震怒,王勉致誌得意滿,尚書之位垂手可得。
但世事難料,秦漢易不知怎的攀了太後娘娘的關係,金口一開,隻將他貶到漳州作了知府。
看似官降一品,實則一方為大。
誰人不知,漳州的豫王爺隻是個擺設,他去了不就肆意斂財嗎?
最讓王勉致鬱結難舒的是,吏部尚書之位也沒落到他頭上,而是讓太後娘娘的一位親信占了去。
這些年來,王勉致踏步不前,人前強顏歡笑,人後沒少憤憤不平。
太後娘娘他不敢恨,對秦漢易卻是恨之入骨。
容玄選王勉致並不完全因為他的恨意,而是易於控製。
看似清高廉政的王勉致有個不為人知的特殊癖好,喜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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