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一名衙門捕快路過,就去製止。當時,錦晨哥哥都打紅了眼,見有人拽自己,不管不顧拾起轉頭對著來人就猛砸。那名捕快當場倒地昏迷,錦晨哥哥便也被抓緊大牢。”
“等一下!”周千尋打斷她的話,幽幽道:“那名捕快就是大姐夫?”
“正是!”周千菡點點頭,繼續道:“父親母親急得團團轉,最後還是奶奶賣了首飾,湊了些銀子讓他們到衙門打點。
父親打聽出大姐夫的住址,大姐姐憂心錦晨哥哥的安危,強烈要求與父親一同前往。父親拗不過她,隻好同意。
當時大姐夫已有意識,隻是還躺在床上不能動彈。
父親苦口婆心說了許久,大姐夫都不肯吐口輕饒錦晨哥哥,除非拿出三百兩銀子!”
漫天要價,還真是邢望春的作風!
周千尋心中暗暗腹誹。
“父親無可奈何剛要拂袖而去,沒成想大姐姐卻突然跪在大姐夫床前,淚眼婆娑的祈求他能夠放過錦晨哥哥。
大姐夫倒也不含糊,立即道,‘你若嫁我,我便放了他!'”
周千尋撇嘴,趁人之危,也就邢望春能做的出來!
“大姐姐與父親愣在當場,父親氣得火冒三丈,直罵大姐夫小人行徑!他拽了大姐姐頭也不回的便走了!
後來,大姐姐到獄中見過錦晨哥哥一麵,見他被折磨的人鬼不分,悲痛欲絕。隔日,便找到大姐夫,應下他的要求!”
周千尋心中冷笑,估計,授意對王錦晨施以酷刑的人是邢望春,安排周千秀入獄的人也是他。不擇手段達成自己目的,向來是邢望春的做事原則。
周千菡歎口氣,“等錦晨哥哥出了大牢,大姐姐已經嫁給了邢望春。他找過大姐姐幾回,每回都是失魂落魄的回來。愛別離苦,痛不欲生,終於有一天錦晨哥哥徹底消失在我們眼前。
這麽多年,錦晨哥哥也隻是寄過寥寥幾封報平安的家書,就連五年前大舅去世,他都不曾回來,真的是傷透了心。”
她說著,感慨良多,眼圈竟微微泛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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