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7
星期六,我起了個大早,每隔五分鍾就看一次時間,想著時間怎麽過的這麽慢啊。我一會兒坐在椅子上,一會兒趴在床上,一會兒又躺在沙發上,才發現這麽多年來我竟沒有一個消磨時間的方法。
愛因斯坦曾對相對論有一個通俗的解釋:把你的手放在滾熱的爐子上一分鍾,感覺起來像一小時。坐在一個漂亮姑娘身邊整整一小時,感覺起來像一分鍾。這就是相對論。
我現在的狀態就像把手放在滾熱的爐子上,渾身上下充滿躁動。所以說,我從來不喜歡等待,每看一次時間,就生成一次落差,心底又會積攢一分期待,最後期待飛的太高,被現實的引力重重摔回地麵。
下午三點,我接到了徐彬彬的電話,地點約在學校。我們兩人沒什麽寒暄,就直接開始了打球,我是不知道該說什麽,本著說多錯多的原則,我盡可能少說話。
我發現,好學生似乎肢體都有些不協調,盡管知道發球要盡可能提高速度,但速度快了,失誤也就多了。而我為了讓徐彬彬盡快養成高速發球的習慣,每次撿球都是用跑的,一來二去身體倒是得到了鍛煉。
徐彬彬發球,接球,眼神裏一如既往的認真,我這半吊子水平,又給不了太多有指導性的建議,沉悶的午後,我們沉悶的盯著一個小球打來打去。
我嘴裏不停的重複:不錯,這一球有進步;很好,繼續下去;這球發的狠;這球接的棒。突然有些厭惡這樣的自己,為什麽這麽沒用,隻能找些廢話來說。到五點多鍾,我們終於停了下來,我才發現雙腿有些沉重,意識到撿球是一件這麽累的事情。
“你著急回家嗎?”徐彬彬問道,我們坐在球台上,中間隔了一個網。
我使勁搖頭。
“那陪我看會兒落日吧。”徐彬彬好像真的很喜歡看落日。
我使勁點頭。
“說話。”徐彬彬對我的反應有些不高興。
“你餓嗎?”我問道,一下午跑來跑去的,我真的有點餓了。“好像有點。”徐彬彬笑著摸了摸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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