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九點,我拖著沉重的雙眼皮來到學校,給門衛張大爺打了個招呼,“嗨,大爺,早上好!”
“小娃子,又來自習啊!”張大爺嗬嗬笑道。
都是熟人了,他自然是認識我的,所以也不用檢查學生證啥的。
“今年高二了吧。”大爺有些感概道:“去年還是一個遲到了,企圖從我眼皮底下蒙混過去的小娃子。一晃又是一年。”
對於時間的感概,每個人是不一樣的,隻是沒有人希望時間一直向前推進吧。
“我今年爭取開學第一天再遲到,並從你眼皮底下混過去。”我笑道。
“嗬嗬,要是被我抓到,絕不手軟。”張大爺很要強的表示道。
嗬嗬,你放過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和張大爺到了個別,我來到圖書室,人已經很多了,大家都起的好早啊。我找了一會兒,總算發現了徐彬彬、艾茜文和張倩,艾茜文向我招手,三缺一啊,正好。
“每次都來這麽晚,要不是有張倩給我們占座位,估計你今天就不用來了。”艾茜文抱怨了一句。
“哈哈,別這麽說嘛,就是因為相信你們來得早,我才有恃無恐。”
“哼,花言巧語。”
我坐下來,攤開了張倩給我得筆記,張倩的筆記確實比艾茜文和徐彬彬的筆記更易懂,再結合高二的教科書,雖然還是霧裏看花,但起碼能看清輪廓了。
那一年陽光正好,透過窗戶,斜著灑下,落在木製書桌上,同學們四人一組,探索求知。圖書教室裏,沙沙之聲,筆耕不綴,為了一個光明的未來。一切美好的期許,都在這裏盛開,宛如外麵,燦爛夏花。
艾茜文和張倩在打著草稿,稿紙上是光滑曲線,多說曲線屬於上帝,因為那種美感,不是人類可以駕馭的。我看並不盡然,一個曲線固然優美,但如果少了公式的點綴,也就失去了靈魂。而她們筆下的複雜深奧的數字和字母,才真正屬於上帝,是我百參不透的。
徐彬彬則優雅很多,捧著一本《中國哲學簡史》,隻是偶爾蹙眉,又偶爾展顏,似是恍然自悟,其中精妙,她若不說,我也參詳不透。所有人都沉侵在自己的生活中,自得其樂。所謂生活,本該如此,有煩惱,有憂愁,但總能撥雲見日,於山窮水複中,見柳暗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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