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林棟梁這個成績和我差不多的人在這裏,也算是有個比較的對象,當然最重要的是有個墊底。
而艾茜文和張倩差距也不大,同樣存在競爭關係。林夕涵和徐彬彬雖然分科不同,但也有語數外三科作為交集,所以也在暗自較勁。
可以說我們這個學習小組的搭配非常棒,都有一個差不多的對象進行比較。
而當我們在努力備考的時候,老師們也在努力,因為高二年級進行教學改革,四十歲以下的老師要和學生們一起參加考試,當然不是所有科目都考,而是隻考自己教的那一科。
像張福這種講完課還有空閑時間,又閑著無聊,順便講了幾道物理題的高材生,自然不用擔心。年輕老師本來就經常研究高考題,平時就對試題保持了較高的敏感度。
而像物理老師這種,本來就是與世無爭的性格,對同學們上課聽不聽講完全無所謂的,也不會拉到仇恨,所以也不緊張。
倒是化學老師,總是說一些尖酸刻薄的話,如果考出來分數得不怎麽樣,以前說過的話,是不是會全部一字不落的回到他身上,想想就恐怖,所以路過化學辦公室的時候,總能看見化學老師伏案做卷子。
語文老師也好不到哪去,她最擅長的教育方式就是通過比較和刺激,來激勵同學們個體的進步。所以她不光要考贏自己教的學生,還要考贏其他語文老師,因為用她的話講就是:別以為你現在是第一,就真的是第一了,全校這麽多班級,全市這麽多學校,全國這麽多考生……
所以說出來混總是要還的,曾經對學生說過的話,現在全部用到了自己身上,可是有什麽辦法,自己挖的坑,哭著也要跳進去。
總之,學校就是一個單純的比拚學習的地方,和複雜的社會不同,社會上太多的規矩,太多的路徑,雖然有了更多的選擇權,可是自己好像並沒有變得更自由。
在學校,隻要學習好,就能和學校談條件,比如聚眾玩遊戲這件事,如果是我要成立電競社,估計又要被記過一學期。如果是李朝秦,那麽萬事好商量,可以坐下來談。
“所以你也不能用手裏的權力讓我直接參加高二年級的電競比賽?”嚴啟文想通過我走後門。
“都快要半期考了,誰有功夫管遊戲?而且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高二年級的比賽,需要重新討論一下方式,成立電競社的目的是為了更多的人接觸遊戲,了解遊戲,所以……”
“講人話。”嚴啟文打斷了我準備陳述的理想與信念。
“這一次會更強調參與性,而非競技性,就是說會讓更多的人玩,而非少數人。我保證一定有你參與的機會。”玩遊戲是要收費的,如果隻有五十人玩,那麽賺的錢扣除該存留的團費,分紅並不多。
我拍了拍嚴啟文的肩膀,“放心吧,一定有你的,如果沒有,我就把我自己那份給你。”
“在此之前,我們還是要以學習為主,這次半期考試,我們要共同進步,不能讓人看扁了。”我語重心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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