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楊的很有道理,一個完善的生態才是有利於發展的生態。通過這麽多年的學習,我相信大家都知道,自己思考對學習的幫助有多大!是不是這樣,另一個副班長。”我順著老楊的話接了幾句,然後丟給了秦如楓。
秦如楓就走在位置上,沒有站起來,也學我隨口了幾句,然後就終結了話題,沒有繼續玩“擊鼓傳花”的把戲。
看著老楊從講台上下來,我嘴裏發出“嘖嘖嘖”的聲音,“看不出來啊,秦如楓寧願自己背鍋,也不重新把話題踢給老楊,他倆的友誼,很耐人尋味啊。”
我的這個推論直接讓艾茜文笑出聲,“別整瞎琢磨別饒友誼,今的卷子寫了嗎?”
我聳聳肩,拿出草稿紙和筆,開始了今的任務。
雖然老楊的話沒能得到回應,但確實有效果,早上請教艾茜文的人明顯少了很多,果然同學們都是講道理的,大家要是能一直像這樣和諧共生,多好。
幾千年前孔子講了一句至理名言:不患寡而患不均。在老楊那一番話結束的幾時間裏,大同學們問問題都很克製,可是一旦有人問得多了,難免有人心理不平衡,憑什麽他問得,我問不得?
於是在一個星期後,又變回了原樣,甚至還有些加劇的態勢。
我還好,反正來問我的人也不多,可是艾茜文每有三分之一的時間,都用來回答一些難度相對較低的問題,甚至很多還是重複的。
“不如你在家自習算了。”看著艾茜文這樣,實話我都有點替她抱不平,別人有不懂的就問,也不自己多思考一下,這樣那裏應付的過來。
艾茜文猶豫了一下,還是道:“算了,在堅持一下,我畢竟是學習委員,不忍心不管其他人。畢竟自己曾經也是差生,知道他們很可憐的。”
麵對艾茜文的堅持,我也沒在什麽,她本來就是一個善良的人。隻是這個世界,善良隻是人們在言語上的追求,善良很多時候意味著吃虧,沒有人真的想追求善良。
如果人人都善良,那麽公交抓偷這種事早就司空見慣,根本不可能上新聞。
這時候黃靜竹拿了一道題過來問艾茜文,這個題目艾茜文剛剛才給別人講過,現在難道又要講一遍?
艾茜文放下手中的筆,看了一遍題目,然後把問題直接拋給了我,“柯韓懂,讓他給你講吧。”
我接過練習冊,把草稿紙翻到新的一頁,就開始做起了講解。不經意間瞥見黃靜竹皺了一下眉頭,大概是因為覺得我水平低吧……
講著講著,突然反問一句:“你在聽嗎?”我心裏有些不爽,感覺她在走神,這樣既浪費她的時間,也浪費我的時間,不定一會而還得浪費艾茜文的時間。
“你接著。”
“……”好吧,根本沒有回答問題,我隻好繼續講題。
這時候一個同學拿著問題來問艾茜文,艾茜文再次放下手中的筆,思考中的她又一次被人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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