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怎麽不提,你當年和季千嵩看喻家隻剩一個孤兒,孤立無援,公司人心渙散,故意壓價,以遠低於實際價值的價格大量買入股份呢?”
“不,我沒有壓價,”陶合晉堅決否認,“季千嵩當時告訴我,這個價格是他和顯文的嶽父事先談好的,他可憐喻湛失去父母,每股還特意加了2個百分點,他說我們要一致對外統一口徑,免得其他人再壓價。”
“嗬嗬嗬嗬嗬嗬......”何華光什麽也不說,就在那兒譏諷的笑,讓陶合晉自己羞愧的低下了頭。
“你的金淘能有今天的規模,多虧了你父親和祖父,多虧了你的兒子,”何華光罵人不帶一個髒字,“這麽一個玩意,你也能跟他稱兄道弟,我真不想說物以類聚。”
被何華光一罵,陶合晉腦子更清醒了,他細數自己與季千嵩打交道的這幾十年,越想越覺得對方處處在騙他、坑他,當年季千嵩對喻家股價的真實意圖,他難道真的一點都沒猜到麽?他很清楚他是在跟著季千嵩渾水摸魚。陶合晉心裏不由的也升起一股對喻湛的內疚之情,按照何華光的說法,他好像真的是和季千嵩狼狽為奸,乘一個孩子之危。
現在,陶合晉對季千嵩的憎惡也無以言表,他也終於明白了何華光的意圖。
新季集團的股份大致分為三個部分,第一部分是季千嵩持有的新季百分35的股份;第二部分是集團流通上市的百分之30的股份,剩下百分之35的股份分布在其他股東手中,季千嵩毫無懸念的是最大股東,得以出任集團總裁。
但如果,他們把自己手中新季的股份全都賣給喻湛呢?
陶合晉腦子裏開始飛快的算賬,他有百分之10,加上何華光的百分之2,高易淮(宋君哲父親)手裏還有百分之8,這就是百分之20了!
但還是不夠。
何華光提醒他,“藍溪今天也來了,你還記得她吧?”
“記得,我剛才和她聊了兩句,”說到這,陶合晉一下子想起來,藍溪的前夫鄭睿也是當年的買家之一,他手裏應該還有百分之2的股份。
“可是股東會議的時候,我都沒有見鄭睿參加過,他是不是把股份賣掉了?”陶合晉不能肯定。
“這是小事,找他問問不久行了,再說我們這些小股東,一般都懶得參加股東會議,光我手裏就有二十多家公司的股份,每個公司股東大會我都去一趟,一年到頭我不用幹自己的工作了。”
何華光盯著陶合晉,“現在主要的問題是,你認可我的方案嗎?既可以扳倒季千嵩,又可以恢複喻家原本的榮光,我們兩個人的目的都達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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