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奇。”
“……”一個答案,瞬間讓氣氛再次沉寂了下來。
你問人家好奇嘛,之後才問為什麽。
人家回答不好奇,所以後麵的問題就自動省略了。
不過,很顯然,這個答案在他們意料之外。
不管是提問的獨孤影城,還是害怕被問到的某獸,他們都很意外。
這男人竟然一點兒不好奇?
這正常嗎…
某獸伸爪,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好吧,它似乎忘了,這個男人一向不能用常理來推斷。
不好奇也好,省的它糾結如何回答了。
兩隻爪子抓著帝弑的衣角一縮,身子一滾,月牙色的衣袍徑直蓋在了它白嫩嫩的肚皮之上。
吃飽喝足,危機解除之後,隻剩下一件事兒,那就是——睡覺。
嘴一揚,眸子一閉。
不一會兒,某獸就找周公下棋去了…
在某獸睡著以後,帝弑別有深意的望了它一眼
。
萬獸集結不是一般的獸可以做到的,而且,還是雲海森林中的魔獸。
其實他也想知道為什麽。
但東西在聽到這個問題時,身子明顯的堅硬了瞬間。
它不想,他便不會問。
任何能讓它感到有一絲為難的事,他都不會去做。
因為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如今躺在自己的懷裏。
有一點,足矣…
——
一陣渾然厚重的長號響起,千萬隻號角長奏,嗚嗚長鳴。
鷹擊長空,萬裏無雲。
一進入啟境內,就見銀裝鎧甲熠熠,軍隊整齊而咧。在一身紫金長袍男子的帶領下,迎接這遠來的貴客。
龍輦緩緩而至,車簾搖曳。
行至那名男子身前,一身白衣的白才勒馬而停。
“籲!”
紫衣男子立刻下馬,拱手行禮。
“王南宮淩宇,歡迎澤君王大駕,有失遠迎,望君王莫怪。”
南宮淩宇是啟帝與宸妃所生,排行第三,封號宣王。除了太子南宮淩風以外,他是第一個被封王的皇子。
“宣王不必多禮,起身吧!”
車簾之內,一個冷冽的聲音傳來。
除了寒冷之外,完全聽不出別的情緒。
南宮淩宇下彎的眉梢輕佻,狹長的眸中閃過一抹暗沉。不過稍縱即逝,瞬間就恢複了那真誠恭敬的笑容。
傳言帝弑冷酷,狠戾,如今未見其人,光是一個聲音,就感覺寒風習習。
鐵血君王,果然名不虛傳。
“謝過君王。”話音一落,隨即轉身,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請君王到帝宮暫歇,靜待兩日後大會開始。”
“嗯,帶路吧。”
……
帝弑靜坐在龍輦之內,一手倚著車壁,一手逗弄著懷裏的某獸,看起來心情不錯。
“吱吱吱”帝宮?聽起來好值錢的樣子!
一想到有關於錢的事兒,某獸就笑的一臉猥瑣。
伸爪,抓住帝弑的袖口。
,那個帝宮好不好玩啊?
“東西,一會兒到了你就知道了
。其實,就是一般的休息驛館,沒什麽特別的。”聲音淡淡的,沒有任何起伏。
額,原來就是一般的休息驛館啊。
切,讓銀家白激動一場。
聽完帝弑的話,某獸瞬間失去了適才的活力。
不過心下很是氣憤。
特麽的,誰起的名字啊,一破驛館還敢叫帝宮。
這不是存心欺騙勞苦大眾嗎!
……
好吧,表示完全不知道,這名字和勞苦大眾有什麽關係。
列國答辯大會,定在每年的四月十五號,距今還有十日的時間,所以還需要等些時候。
而帝宮,就是為各國君主建立的休息驛館,布置完全是按照王宮的標準而建。
枝頭花蔓嫋,金樽酒不空。
數不清的雕梁畫棟,飛簷鬥拱像是一幅濃墨潑成的山水畫一般令人目眩神迷,假山盆景,長廊壁畫,無處不透出一股濃濃的中國古典氣息。
看著口中這“一般”而且沒有什麽“特別”的休息驛館,某獸已經完全石化了。
漢白玉鋪成的地麵,夜明珠點綴的宮燈…
這叫沒什麽特別的?
泥煤的,如果這都能叫一般,那它在現代住的地方就是貧民窟!
某獸撇了撇嘴,看著這金碧輝煌的驛館,頓時淌下兩根寬麵淚。
嗚嗚嗚,這不是刺激,是打擊啊。
*裸的打擊像它這樣貧窮的人!哇哇哇!
……
窮人?
某獸似乎忘記了,澤國庫的鑰匙,還戴在它脖子上。
身背一國庫,也叫窮人!
“東西,你這是怎麽了?”
從一下龍輦開始,這東西就不停的扭捏。
這會兒倒是不折騰了,而是——拉著他的衣袖抹著那莫須有的眼淚。
肩膀還挺會配合,抹一下,抽一下…
這又是演哪一出啊!
聞言,某獸立刻站了起來。
一隻爪子捏著他的袖口,一隻爪子向前伸出,做感歎狀,而後感慨萬千的問:
,為什麽偶滴眼裏常含淚水
。
緊接著,爪子收回,眸中波光粼粼,做西施捧心狀。
答:因為偶對那些銀子愛滴深沉啊~啊~啊~
一個“啊”字,用各種詭異的強調喊著,無限循環…
雖然聽不懂這東西的意思,不過,這動作可是把他逗樂了。
勾唇一笑百媚生,三千佳麗無顏色。
不得不,某帝的笑再次把它迷惑了。
片刻之後,回過神來。心裏不禁暗道一聲:藍顏禍水!
帝宮寢宮的設計,和帝弑王宮的偏殿差不多,所以某獸在這裏,完全沒有什麽生疏福
其實,就算不一樣,它也不會有生疏福
為毛呢?
某獸曰:因為都有金子。
看著餐桌上那些金杯金碗,某獸笑的合不攏嘴。
心裏想著:如果能把這些全部帶走就好了。
倏爾,紫眸滴溜一轉,爪子一踉蹌,很“無意”的撞到了斟滿酒的酒杯。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