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師見戚玥聽到了描述點了點頭,然續道,“依姑娘目前的狀況,中毒還不深,應該不是被八腳螅的角質螫針給叮傷的,許是服用或是身上沾染到了八腳螅的粉末。”
“先生,可有方法解這八腳螅的毒?”
戚玥聽到醫師這番描述,卻著實想不到自己在哪裏沾染到了這八腳螅的毒。
前些日子她隻是覺得身上有些頭疼、惡心、嗜睡之症,還以為是風寒,不料如今先生連她所沒有言說到的顫抖之症都對上了,看來是八腳螅之毒無疑了。
“說到八腳螅,老朽也是少年時跟隨老朽的師傅在西域行醫時,看到西域之中有人中過這八腳螅的毒略微知道些,至於如何解,老朽也就看過當地人醫治過一次,到如今也有了數十年了。”
“先生,可記得當地之人如何解毒?”
醫師在戚玥麵前回憶了一番,方答道,“老朽聽西域當地人士似乎有說過,活的八腳螅的膽汁似乎就能解其分泌的毒液,但是不同品種的八腳螅的毒液都是不同的,故要想解姑娘身上的毒,首先要知道姑娘中的是何種八腳螅的毒粉?”
“那先生可瞧得出戚玥這病征,是何種八腳螅的毒所致?”
“因姑娘中毒還不久,這毒素還沒有在體內蔓延開來,許隻是體表沾染了,滲入到體內的毒素還不深,老朽不才還看不出姑娘中的是何種八腳螅的毒。”
“那依先生所言,暫時不會嚴重是嗎?”戚玥聽到此刻中的毒還不是很深,便抓著這一句急切問道。
“非也,雖然這八腳螅粉末的毒滲入到體內擴散開來需要一段日子,但是若是時日久了放任之不理,姑娘的中毒會愈加明顯的。”
“那麽……先生可有方法……”
聽著醫師的話,戚玥的心涼透了一半,又不知該繼續說些什麽,隻能用著眼神向眼前的醫師發出可憐的求救信號,願眼前的人能救一救她。
“老朽先開些解毒、清熱的藥,緩解姑娘目前的中毒之症吧。至於是何種八腳螅,要去哪裏去取這活的八腳螅來取其膽汁,還要容老朽再回去仔細翻閱一下典籍,瞧瞧有無與姑娘相似的症狀。”
“也好。”
戚玥也知道眼下急也無用,且把自己內心的憂慮泄露出來,讓別人與自己同擔也著實不公,便隻能端出一副沉穩模樣讓身邊的宮人送走醫師先。
“老朽等下開副方子,你們就去抓藥煎起來,一日分多次,最好是隔一個時辰讓姑娘喝一次,睡前最好用檾麻入湯做藥浴,緩解身上還有可能殘餘著的八腳螅的毒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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