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怎麽還問上這個了,著實感覺有點怪怪的。不會真的是個龍陽之癖,那麽自己可不是他的菜,要不然把四哥叫過來,四哥那般貌美應該也頗為合他的口味。
“你是光祿大夫的什麽人?”
“長孫公子問的有點多了吧。”
“大膽。”
長孫無邪身邊的男子像是個暴脾氣,薑貝錦想著自己也沒有說錯什麽,為何就大膽了?
她是真的被問的有些不舒服起來了,莫非是自己無意間沒控製住給了白眼?薑貝錦覺得長孫無邪的問題像查戶籍似得,真怕下一句就是你年齡幾許,尚為婚配否,八字怎麽樣?
“長孫公子,我四哥生的比我還要貌美。”
“什麽?”
是不是我說的太過於直白了,薑貝錦看著麵前的男子煞白了臉,好像是被人一語道破了似得,然後想了想又續道,“我覺得你們兩人應該非常投緣,適合交朋友。”
交朋友這詞應該用的還好吧,不會太傷害他的麵子,應該能維護住他在眾人麵前的形象。說完話,薑貝錦便扯了扯金老板的衣袖,示意自己先行離去了。
金老板瞧著薑貝錦慌張的神色,也跟著一同轉身,兩人在長孫無邪等人麵前匆匆撤離。
薑貝錦瞧著金老板一直笑著,心中就十分的篤定看到金老板是早就瞧出來了,竟還對自己說就是有客人來問自己這支舞的意境是為何。
“金老板,你這也忒不會做人,你明知道。”
“祁嶽公子,我怎麽了?”
“你,我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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