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馨兒輕聲的說著,隻見薑貝錦已然走向了魏向陽。
……
“姑姑,你為何不讓蘭馨兒出演此次的《嫦娥》,她在舞藝中與我和楚雲若不相上下,她不至於連個小角色都沒有吧。”
薑貝錦問著,坐在堂上的魏向陽隻是笑著,覺得眼前的女子竟如此維護著一個與自己毫不相關的人,“我怎麽安排,定當是我心中有數,難道我做什麽,還要經你批準不成?”
“你是不是因蘭馨兒曾逃出雲韶府,故你對其依舊心懷不滿。可是她已經回到了雲韶府,這段時日,我們也可看出她已然接受了雲韶府,不會再做那般傻事了。”
“你可知道在禦前表演,可能獲得什麽?”
魏向陽浮了杯蓋,然後淡淡的說著。她其實並不是小肚雞腸,將一件錯事捏住不放的人,隻是她明白有些東西誰可求,誰不可求罷了。
“恩賞。”
“誰的恩賞?”
“皇上的恩賞,太後的恩賞,以及其他貴人們的恩賞。”
薑貝錦不懂魏向陽為何問她這個問題。許是她從未在意過舞一曲便有什麽封賞,那些虛榮的賞賜於她而言無異。
畢竟身在雲韶府,綾羅綢緞又有何用,她們在平日裏隻能穿著獨屬於雲韶府的藍色衣裙,以區分她們在宮中的低賤。
亦或是金錢此類,她便更沒有用處,在這裏她又沒有可以用來花銷的地方。眾人在此處都斷了與宮外的親戚聯係,畢竟她們的親人早就放棄了他們,或者也自身難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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