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罷終了之時,台下的眾看客依舊難以自拔。
“雲母屏風燭影深,長河漸落曉星沉。嫦娥應悔偷靈藥,碧海青天夜夜心。”
眾人皆言詩中所寫的嫦娥就該如此。
“你本該是這世間唯一絕美的嫦娥。”
薑貝錦聞聲轉過頭來看向了說話的女子,“姑姑取笑了,我如若扮作嫦娥,定沒有馨兒這般的讓人我見猶憐。”
“都說你聰明,我卻道你糊塗,這麽好的機會。你為何不為自己爭取?你是為了蘭馨兒,還是為了薑家人的顏麵?還是兩者皆有。”
“姑姑說笑了,貝錦怎會想的如此之多,隻是身子不適罷了。”薑貝錦笑著對著魏向陽說道。
“你為何不為自己爭一爭?如若你一直替他人著想,你心甘情願一直留在雲韶府?你那惡氣的嫡母,你不想拂了她的麵子,為自己討個公道?”魏向陽對著薑貝錦這般不為自己著想,心中有些氣,倒也不知道自己生的是哪門子的氣。
“如若你不爭。恐怕你就一輩子。”
“姑姑,不也願意留在雲韶府嗎?姑姑待得,為何貝錦就待不得了。”
“也罷,畢竟你都不曾為自己謀劃過,我為你做此些憂慮為何呢?”
薑貝錦笑著送別了魏向陽,其實她的心中也是落寞的很,她當然想離開這裏,可是若是隻能用這種方式方能離開,她是萬萬不能做的,倒不如留在這裏便好。
如若她以雲韶府舞姬的身份作禦前表演求恩賞,許是這滿城風雨得踩著她爹爹薑峻茂的顏麵說事,她定不能讓自己入了雲韶府的事成為讓薑府蒙羞的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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