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馨兒腿上的淤青瞧著便是怵人,像是被人毒打了一般。那打她的人盡是挑她的腿來攻擊的,許是不想讓她在登上暢音閣的台子。
“姑姑,不能留在雲韶府,那便是要將馨兒……?”
薑貝錦著急的問著魏向陽,瞧著魏向陽眉頭緊鎖,許也是擔憂的很。這雲韶府已然是宮中最卑賤的地方,如若連雲韶府都待不得,莫不是要取了蘭馨兒的命?或是發配到塞野、莽荒之地。
“向陽姑姑,莫要擔心,皇後甚是憐惜馨兒姑娘,早就在命臣前來的時候,就囑咐臣帶來口諭,她說昨日恩準馨兒姑娘的,定然不會食言,往後會赦了馨兒姑娘賤籍的身份,待馨兒姑娘身上的傷好,便可去辛者庫服役,年滿三十便可出宮。”
太醫留下了口諭,以及一堆的藥,便離了雲韶府。
眾人雖是羨慕蘭馨兒能脫離雲韶府,但是這代價著實是太大了。對於從小便擅長歌舞的人,往後再也不能弄舞,這是多麽的不幸,其次聽太醫所說,蘭馨兒能否恢複的和常人一般,可以下地自如行走,很是難說。
薑貝錦握著蘭馨兒的手,瞧著蘭馨兒醒來後便隻是苦苦的笑著,沒有言語,便心知她定然是憂慮的很,“沒事的,你知道我頗懂醫術的,你這腿腳定然是能好的。”
“可以嗎?”
“從前我也跌傷過,比你傷的慘多了,那時我也以為自此便瘸了,可是現在不是照常如正常人一般,行動自如嗎?”
薑貝錦想著若是此時蕭君卓在身邊可有多好,他的醫術高明,這點傷定然不是什麽問題。
“昨夜,你是怎麽跌入湖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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