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君卓見著薑貝錦不說話,便幾步上前來,然後拉著薑貝錦的手便往前行去。等把薑貝錦按在椅子上落座後,便蹲下身子,伸手為其脫鞋子。
“你在做什麽?若是給旁人瞧見,怎麽辦?”
薑貝錦被蕭君卓這一舉動著實是嚇壞了,想著太醫院人來人往的,要是被人看到這一幕,定然要惹事端,徒增非議,見蕭君卓低著頭,沒有言語,她便又說著,“你是太醫院的院判,你就不怕被人說你行為不端嗎?”
“我有什麽好怕的。做夫君的伺候娘子不是天經地義嗎?”
“你這不正經的。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薑貝錦有些羞極敗壞,想要反抗著,但是腳被人捏住了,著實不能抽身,也就是嘴上說著一些讓人聽得出不情願的話來,“你快鬆開啦。要是被人瞧見了真的不好。你在宮中為官,怎麽就不懂謹慎一些呢?”
“有什麽不好的。”蕭君卓淡然說著,然後又笑著續道,“我心想這麽偏僻的地方,原是沒有人能看到的,但是你這聲音一喊,許是定會有人被你招引過來。莫非你其實也是想和為夫秀給他們瞧的。”
薑貝錦被說的瞬間不好意思起來,便低下頭來,正巧撞上了蕭君卓抬頭看向她,四目相對之間周遭溫度都暖了起來,“我以為自上次再遇,就不用四處尋你了。沒想到你這麽不老實,竟又跑了,著實讓為夫好找啊。”
誰跑了?要不然被逼無奈,誰想進宮。
蕭君卓舉著薑貝錦的玉足仔細端詳著。
薑貝錦感覺自己的臉都被燒紅了,心想他到底在做什麽,然後耳邊傳來他溫柔的聲音,“這次恢複的倒挺快的,都瞧不出什麽受過傷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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