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是白露做的?”
“許也隻是個替主子擋災的吧。”
四季口無遮攔的說著話,也算是個頗為實誠的人了,薑貝錦想著宮裏還是比較忌諱議論她人的,尤其是那白露背後的主子可是長孫皇後。
薑貝錦心中想著,“這長孫皇後真的是拿自己的命來宮鬥,為了逼姐姐和她們長樂宮鬥上一鬥,竟不惜抵上自己的性命了。”明知道自己生性怕涼,竟還吃那涼性的食物。
這若是沒有扣住方寸,許是能要了自己……
宮裏的女人就這麽寂寞嗎?沒人和自己宮鬥,竟要自己害自己,然後迂回再去栽贓別人。
“四季,你說說這長樂宮裏的兩個娘娘,若是覺得日子悶得慌,為何她們二人不鬥上一鬥?一個地位如此之高,一個頗受皇上寵愛,想必在這宮裏,她們兩人才是最好的對手呀。”
聽著薑貝錦說完話。四季便俯下身子,貼著薑貝錦輕聲說道,“姑娘許是不知道吧。這盛夫人可是太後的人,那麽又豈敢對皇後動手呢?”
薑貝錦這方想到,怪不得她總是貼著長孫皇後行事,許是長孫皇後的謀臣。
薑貝錦與盛夫人打過幾次照麵,有時候也在心裏讚歎著,這般貌美且富有才情,怪不得如此伸手皇上的寵愛,且懂得依附人,許是天時地利人和都占盡了。
且長孫皇後除了身份以外,似乎樣樣皆不如她,依附這樣子的人許任誰都很是願意的。
……
提到長孫皇後和盛夫人一行人,薑貝錦便不知怎的想起了華陽宮的主子,心念著自己著實應該去往那華陽宮裏道一聲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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